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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啊。”
阿妩握着墨锭的手也停了下来,凝神思忖片刻,大大的杏眼一亮,“这其实也是他提醒您的一个要点。
不,不是提醒您。”
“怎么说?”
“您对陆将军、杨将军案子的这个劲头,我和阿蛮早就觉着不对劲儿了,您不仅仅是要继续查找参与的人、严惩理当付出代价的重臣,您像是觉得这个案子还有很大的疑点,要从头到尾查一遍,消除或找到疑点后的真相。
比如说,凡是关于两位将军案子的事,您都要人细说——可是,目前您就是最清楚这案子的人,只针对漏网之鱼的话,根本不用平白浪费那些工夫。”
裴行昭颔首,“崔阁老其实是在告诉我,我的怀疑是对的,大可以继续查找那个疑点。”
“那么,您的疑虑到底是什么?”
阿妩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我的疑虑是,这个案子根本不应该发生。”
阿妩走近她一步,苦笑,“我可不是崔阁老那样的人,您说一句,他便想到全局。
也没有皇上的脑子,您说三分,他就能想到余下的七分。”
裴行昭对身边人,总是很耐心的,解释道:“陆麒和杨楚成的为人、习惯、喜好,我再清楚不过。
“他们从不是喜好排场,有闲情看人展现才艺的性子。
与至交团聚,他们最享受的,不过是在书房里把酒言欢,促膝长谈。
“再者,去幕僚的别院,他们是不肯的,要与幕僚议事饮宴,都是在各自居处就成,何必浪费时间去一个不曾到过的地方?他们的疑心病,不比我轻。
“他们对幕僚的确是信任,但是有限,你看那些背叛他们之后作伪证的幕僚,可曾提及半句他们的秘辛,或是在官场里比较微妙的事?既然已经背叛了,便是断了所有退路,为什么不帮幕后的人百上加斤?他们不想么?拿不出而已。”
阿妩顿悟,“所以,他们去那个别院,喝酒、看人展现才艺,不是幕僚促成——不,起码是幕僚还用了别人说事,或者是与别人约好了,但他们等来等去,却等到了一场劫难。”
裴行昭颔首,“我也有这种猜测。
偏偏崔阁老不肯告诉我,加以提醒,是不是要我有个准备,不至于事到临头承受不来?”
也就是说,漏网之鱼里面,有陆麒、杨楚成身边很重要的人,甚至于,是对裴行昭很重要的人。
阿妩想说,仍旧以诚相待,去请教崔阁老好了,转念就打消了这心思。
裴行昭的猜疑加重,情分便会随着查证的过程对漏网之鱼有所消减,真相大白时,便不能成为打击。
亦或者那个人是查不出的,那么,疑虑始终是疑虑,一生横亘在心也无妨。
有的事情,知道真相,真不如不知道——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横竖就那么些人,裴行昭就算用最笨的法子,一个一个排除,多说一半年也就能锁定目标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裴行昭打起精神,拿起笔来。
那边的许彻出宫之后,赶去北镇抚司的路上,韩琳赶上来,与他的骏马齐头并进。
许彻讶然,“姑娘可曾回宫复命?”
“自然,不然怎么敢在许大人面前晃?”
许彻一笑,“找在下有事?”
“我跟去瞧瞧。”
“瞧什么?”
“瞧罗大人那些伤啊,琢磨琢磨太后娘娘的手法。”
“……”
许彻转头瞧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太后娘娘亲自出手,当然是为了指点我这个徒弟。”
韩琳对他挑了挑眉,“大人连这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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