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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鹿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个女人讲的话好直,竟然还让她还她们自由,她怎么着女人们了。
于是她笑了起来,对付她们似乎比想象中简单多了。
“这位夫人,孤可是将全下的女人都关起来了?这自由,从何讲起?”
那位夫人则道:“帝姬也是女子,当之女子制家不易。
那些男人凶猛成性,一不如意就要打要杀。
如果他们疯起来哪是我们能管的了的,所以是万万不能纵容的。
尤其是那些小侍们,出身本就低下,又没有带什么嫁妆进门,便是打死了也没有人过问,何必心痛他们。”
这话讲的理所当然,还有不少女人在那里点头。
宓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笑着说道:“那按你这么说,男人如此低贱何必留在你的身边,不如只留三夫余下的都遣散了,这样如何?即不会让你制家困难,又还他们自由之身以投效国家。”
“这……”
没想到帝姬会这般讲,这外面的大家都知道世上女子太少,所以一般男人只能做别人的小侍,否则就一辈子打光棍。
她这样讲,难道真的是让那些男人打光棍吗?
但是,女人们都是明白的,这三夫们一般都是家世可以人,但容貌一般的。
只有那些小侍才是合心意的男宠,若是都给送出去还真有点舍不得。
宓鹿接着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同人爹生父母养大的,怎可随便就判了一人死刑?他若疯颤自有官差□□,何必劳你们这些女人动手?没事在家游手好闲也就算了,这般不将人命当回事还真就是让律法给惯出来的。
当年神女与帝姬一脉想在战乱中保护女人,但是却不是让女人翻过身来就随意的打杀男人!”
她站了起来,端庄大气的如演讲似的道:“孤,自认修改律法并没有触犯女人的任何权利,你们仍是可以随意的娶男人纳小侍,但是却不能不将他们当人看,这不但是律法也是身为一个人该为之事。
还是,你们自认为已经成神了,这凡人的世界已经无法供养你们这些女子了?”
她瞧了一眼下面坐的女人,道:“即是如此,我不在乎在神女宫建座庵堂,将那些不将凡人放在眼中的女子全部关进去。”
“帝姬,您是想将我们全关进去吗?”
一个暴脾气的也站起来大声道。
“不要对号入座,孤讲的是根本不将人命当回事的女子,莫非你就是如此?若承认了那便去吧,孤定会好生替你们安排。”
她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其冷傲的态度哪里似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生生将一群贵妇们给压了下去。
“这样随便的惩罚那些女子,就不怕她们的夫君们反对吗,您打算让这个国家无人效忠?”
倒是有聪明的女人,一句话讲到了点子上。
宓鹿将目光对准了她,道:“如此不尊重男子的女人最后还是要依赖男人吗?可是男人只怕不会如此,孤可以在这里发下狠话。
若是有被关女子的夫君找人,本帝姬自备一份嫁妆将他另许一位温柔的妻主。
若有子女也随他另嫁,也由国家养着。”
“这样讲,国库倒是充盈的很了?”
一个命妇冷哼一声道。
“孤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要不你们大可试。”
宓鹿也不知道国库是不是很充盈,但是却知道要对付这些女人就不能示弱,所以她脸上带着嘲讽,并点不让。
见席下的人全部安静下来,她又笑了,道:“各位,还有问的吗?”
最先挑头的贵妇站了起来,道:“好,帝姬既然这么有把握,那就将这些女人都送走吧!”
她倒是不怕,因为天下间女子这般少就不信她还真将自己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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