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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着胳膊趴在床边眯了会,篱笆内的公鸡打鸣了,门被人推开了,脚步微滞但从轻重大小我还是听出了是云溯,咦,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脑袋后面被他轻轻揉了揉,揉了几下他道:“天亮了,吃点东西。”
他这么说,我嗅到了香甜的米粥味。
我疲倦地嗯了下,身子却懒懒地不想动将脸往肘弯里埋深了些。
他的掌心滑到后劲,稍稍一使力强迫我抬起头:“要睡过会睡,先吃点东西再让郎中看看你的眼睛。”
“没用的。”
我迷糊道。
他蛮横道:“我说有用就有用。”
被他弄得实在没办法,我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吃着粥,琢磨地想这剧情与我预料得不大一样呀,我以为他知道我眼睛瞎了后一定会……一定会怎样呢?我这个瞎子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威胁和利用价值了。
喂了大半碗的粥后我表示不想吃了,被撞的头依旧晕晕的,胃里时不时泛着酸,吃下这半碗已属不易。
他没有再强求,勺子擦过碗,而后……他貌似也在喝粥,也对,昨夜他也被我折腾得够呛了。
可我总感觉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脑袋都想得痛不得已放弃了。
“今天我们就启程去徵州。”
喝完粥他下了个决定。
“不是说进不去吗?还有那些刺客怎么办?”
现在的我可谓雪上加霜,腿受伤了眼睛看不见,毫不逊色各类苦情女主角,我突然道:“要不然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留在这里好了。”
话音未落我自己愣住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吗?怎么会替他考虑起来了……
“你想都别想。”
云溯不仅不领情,声音也冷了下来:“我奉劝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着逃跑的事,白白浪费时间。”
这人的心真是黑透了……枉我刚才那一点的恻隐之心。
他今日的状况显然更糟糕了,说几句就要咳一声,郎中来的时候却再没咳出一声来,只是话说得极慢,嗓音艰涩:“先生,内人的眼睛旧疾复发,请看一看。”
这个郎中从山野里遇到我们后一直很热心地替我治病,今日却不知为何说话很心不在焉,云溯也察觉出不对劲,不动声色问:“先生今日莫非还有其他病人?”
老郎中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与你们说了吧,你们还是早日离开此地为好。”
我的心一紧,下意识往云溯那里看去,难道想杀我们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了么?云溯淡淡笑道:“哦,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东边的榆关失守了,云苍的大军已经破城而入了。
徵州离榆关不远,过不了几日恐怕就要打仗了。
二位既然不是本地人,夫人又重病在身,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村里能跑能动的都收拾行李陆续离开了,老夫在此过了一辈子,不想动弹了。”
这个消息不论对我还是云溯来说都太突然了,前阵子我大婚时云苍的使臣还送来贺礼,怎么突然就打仗了呢?云溯表现得很冷静,我不清楚他是否在之前就已经知晓了这个消息,有没有留了一手。
但现下这个内忧外患的处境对他来说太不利了,万一刺杀他的人与云苍勾结在一起,那他能否回到煜京都成了一个大问题。
眼睛这个病御医束手无策,这个偏远小村里的郎中自然也开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方子,在云溯的再三要求下他斟酌了一番开了一方清心明目的药来,聊胜于无。
没有光明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一个时辰对我来说就和一天一样的漫长,云溯端着药进来时我耐不住寂寞地摸索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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