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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姆吗?”
那个少年外露的眼睛微眯了起来,这个名字让他刚才的决绝有了丝动摇,可最后还是不懂初衷地说道,“你也一样是死罪。”
那个男人似乎有些绝望,坐在地上比我怀里的小章鱼还要瘫软。
要是我的手有空闲,我一定会为这位少年鼓掌叫好,做人需要原则,做领导更需要原则。
少年没有管他,走上前一把扶住我的肩膀,声音没了领导的架势,还算温柔:“没事了,不用害怕。”
“啊?……哦,不怕不怕。”
我捏着手中章鱼的一根触腕对他招招,以示自己还不错。
“我为自己属下的暴行感到抱歉。”
“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见我这么说了,那个少年留下一句“打扰了”
就转身拽着男人要走,后者明明比少年高大得多,在他面前却跟个小鸡仔似的,似乎有所顾忌。
我们琢磨了一下他们俩之前的谈话,不难猜出他们就是最近在巴尔巴德猛刷存在感的盗贼团,那个被称作首领的少年应该就是那个怪杰阿拉巴巴了,虽然不知道阿里巴巴什么时候跟四十大盗一路人了,但是光刚才的帅气登场和他的那番义贼的说词,我可以给他打八十的印象分。
不过义贼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好当的,接着义贼的名儿趁火打劫的也不少,这位帅气的蒙面小哥看来是任重而道远了。
不过这些与我是无关了,今晚的插曲似乎到此为止了。
我揉捏了两下怀里章鱼,触感不错,我似乎有些上瘾了,它还算老实,粉色的触角也没再瞎晃悠。
“好了,伙计,我们得再去寻找你的另一个伙伴了,要是掉到马桶里去就惨绝了。”
我正要走,可怀里软塌塌的小东西居然用吸盘吸住了阳台上的栏杆,不让我多走一步。
我嘴角一抽,最后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可就在我要转回去给它爱的一拧时,我顺着它粉红色的触角看到了楼下——那正是我要寻找的第三只小章鱼,粉蓝色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还带了荧光的效果。
我本该为此欢呼雀跃,至少不用担心去通马桶的问题了,但当我发现它粘附的地方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的,我唯三财产的小章鱼它可耻地吸在了那位少年英雄的……屁股上,那个硕大的圆脑袋还正好对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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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那种视觉冲击吗?
少年以那种做好事从不留名的英雄模式退场,却留了一个寂寞尾随的猥琐小尾巴……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叫住他?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目送他离开?
我考虑了三秒钟,然后把手里的章鱼往头顶上一放,不再犹豫地从三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但我忘算了手脚镣铐的重量,这导致我一个不小心就“咚——”
了。
在呼应地心引力与地面发生强烈地撞击后,我磕了一嘴的泥。
我郁闷地站了起来,刚呸了两声,那个走远的少年就又跑回来了,他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掉下来来,很着急地摆动着双手想要确定我是否安好,这样看起来他倒一点儿都没有刚才登场时的英姿勃发。
“你、你没事吧?!”
“啊,没事……噗——”
“……你都喷血了!”
我擦擦嘴:“小场面。”
“……”
这种小伤确实不碍事,我顾不上手上还满是我的血渍,赶紧一把拍上少年的肩膀:“其实我这么着急下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他的注意力很自然的转到了我拍了他肩膀的手上。
我这边在乱扯,另一只手悄悄迂回到后面抓住章鱼的一只滑溜溜的触角,开始死命拽。
“首、首领……你的屁……”
我转头看向那个多嘴的家伙并包含恶意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吓人了,他立马就怂了。
但事实上阿里巴巴并没有注意到刚才他手下的话,他的目光紧锁在我的手腕上。
我顺着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刚才掉下来的时候遮掩手脚的长袍早半挂在了身上,而他看着的正是我手腕上暴露出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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