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高采烈。
钟奶奶看着菜园农舍,眼里透着满意的目光,赵瑞娟、唐欣月显得有些拘束,只是默默地帮着金梦晨收拾屋子。
金梦晨没好气地瞪了叶向天一眼,趁着大家不注意,狠狠地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
叶向天不明所以,然后,躲开金梦晨的人身攻击,陪着钟奶奶房前屋后转了一圈。
北方的院子,面南背北,屋后阴凉一片。
叶向天搬着一把小椅子,钟奶奶盯着屋后的杨树林,良久未言。
叶向天习惯性地闭嘴,跟着钟奶奶一起,看着成片的杨树林。
阳光透过高高的杨树,乱七八糟散射在树林里,出一片片光亮。
叶向天虽然不知道,杨树林对钟奶奶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明白,以钟奶奶的人生经历,应该有她的人生故事。
良久之后,钟奶奶缓缓道:“物似人非,树虽有情,风却无意。”
有故事,一定有故事。
叶向天感受钟奶奶的心境,听出了伤感,也听出绵长的历史。
钟奶奶一直看着杨树林,仿佛杨树林中有她的身影。
这时,金梦晨俏影闪动,带着一阵扑鼻而来的香气,来到后院。
叶向天见状,急忙起身,让出自己的位置,给了金梦晨。
金梦晨当仁不让地陪在外婆身边,脑袋靠在外婆身上。
交错之间,叶向天感觉一阵柔软。
原来,金梦晨坐下的时候,胸部刚好碰到叶向天的手臂。
叶向天急忙转过另一侧,防止金梦晨的报复。
他转身的一瞬间,突然现,从钟奶奶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穿过杨树林的空档,看向远处的天空。
天空蔚蓝如新,干净诱人。
叶向天愣愣地看了一会,陶醉其中,不知唐欣月何时来到身边。
唐欣月拉下叶向天的衣角,冲着赵瑞娟端着的一盆西瓜看了看。
“奶奶,吃块西瓜,凉快凉快。”
叶向天拿着西瓜递给金梦晨,金梦晨咬了一口,道:“外婆,真得很甜,你尝尝。”
“奶奶,你尝尝,赵家爷爷可是有十里八村有名的种瓜能手,这种小西瓜只有他们家可以种出来。”
唐欣月颇有几分王婆卖瓜的语气,表情中透着傲骄。
赵凤娟递给叶向天一片瓜,然后看着叶向天。
叶向天接过瓜,直接送到钟奶奶嘴边,道:“奶奶,你尝尝,赵家爷爷可是老支前了,不仅瓜种得好,还很会讲故事。”
“赵,你爷爷是不是叫赵五四。”
钟奶奶接过麒麟瓜,看着赵瑞娟,问道。
赵瑞娟摇摇头,道:“我爷爷叫赵振华,最早叫赵振春。”
赵瑞娟不解地看着钟奶奶,没听过爷爷叫赵五四,喏喏地答道。
“哈哈,赵振华,那应该是他了,没错了,没错了,想不到,你是老赵家的丫头,你爷爷他现在身体好吗?”
钟奶奶小小地咬口西瓜,盯着赵瑞娟看了一阵,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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