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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陛下你的儿子吗?”
犬戎王身后是一溜的北戎武士,身宽体阔,是与中原人完全不同的彪悍与魁梧,犹如塔一样,可是只要一笑,他们的嘴角就能扯到脸上去,一身的豪迈和爽朗。
犬戎王的目光越过齐晖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谢子安他们几人,一脸诧异:“原来中原的男子都长这个样子呀!”
他拿着手比划着自己的腰,摇头:“这腰杆儿呀,跟娘们似的!
别一扭就断了才好!”
齐晖帝在他胸口锤了一拳,笑道:“娘们不娘们,就在场上见真章吧!
到时候,犬戎王别输不起才是!”
犬戎王哼了一声,抬手把胸口拍得咚咚的响:“陛下这就看不起咱们北戎了!
咱们北戎都是真汉子,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会输不起!”
他身后的北戎武士都跺脚欢呼起来,口中呼喝连连。
犬戎王又看两眼,疑惑道:“陛下你难道就没有女儿吗?”
他揽住齐晖帝的肩哈哈大笑:“陛下你每次都不带女儿过来,莫不是怕本王看上了你的宝贝女儿不成?”
齐晖帝与他并肩而行,也笑:“犬戎王哪里的话,我们两国交好,犬戎王都舍得把公主嫁到齐康,难道朕会那么小气?只是朕的那些女儿们身体柔弱,经不起长途跋涉而已!”
犬戎王皱眉:“那可不行!
在我们犬戎,女儿也能跟男儿一样上战场的!
没有狼一样的女人,就生不出狼一样的男儿!
是吧?”
犬戎王大笑着,与齐晖帝相携步入帐篷,他那句话,又惹来北戎武士的一阵笑声和口哨。
“狼有勇猛用力的四肢,可是也不能少了柔软的咽喉,不然是吞咽不下巨大的猎物的。
我们齐康的女子,相对的是我们齐康的男儿,自然要‘柔情似水’才好!”
齐晖帝淡笑着将犬戎王的调笑推了回去,犬戎王摸摸大胡子:“女人是咽喉?难不成抓住了你们齐康的女人,男人就要束手就擒?”
齐晖帝负手而立:“你见过被人擒住了咽喉就将爪子也砍下来送给敌人的狼吗?”
犬戎王一怔,拍腿大笑起来,挑着奇奇怪怪的音调夸赞:“陛下你真是个妙人!”
齐晖帝与他一同步入最大的帐篷,转头一看,问到:“这次怎么没见着犬戎王的小儿子?是叫阿尔斯楞吧?朕记得,小阿尔王每次都有随犬戎王来朔方的。
那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呀!”
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儿子,大概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会忍不住有些得意,犬戎王与齐晖帝坐在大帐主位上,分别握了一盏铜斛相对而饮,斛口相碰,发出嗡嗡的声音,震杯中美酒荡漾。
犬戎王仰脖一口干尽,旁边只着兽皮抹胸的高挑北戎美人立刻又替他满上,惹得犬戎王抹脸直呼尽兴,顺手一把将那名美人搂在了怀中大力亲了一口,呵呵笑起来。
“那小子……以前每次都跟本王撒泼死活要南下,原来是为了去见自己的小女人!
哈,前两天恹恹儿的回来了,看样子那女人也跑咯!
这会儿还不知道跑哪里去掉马尿去了呢!
没出息的家伙!”
犬戎王笑嘻嘻的说完,就着旁边美人的手牛饮了一口,喝道:“甭管那小子!
陛下,这次本王可要跟你不醉不归呀!”
他对着下面的众人哈哈一笑:“来来来!
不醉不归!
让齐康的王子们也尝尝咱们犬戎的马奶子酒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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