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晏刚要出言反驳,忽然眼神一变,看了看刚才的座位,又顺着傅时牧的目光望向窗外,略一思索道:“你的意思是,刚才有人在监视我?”
傅时牧起身走到窗边那把椅子边,“不是‘刚才’,是一直。
从斜对面那家酒楼看向这里,正好就能看到这把椅子。”
花晏不可置信的跑到窗前伸长了脖子向外看。
“还好来人不是杀你我的,否则就你这探出身子的时候,十个花晏的小命都没了。”
傅时牧踱回桌边,斟了一杯酒。
“会不会是救我的那个黑衣人?”
花晏忙站直身子。
“不得而知。”
傅时牧向花晏展示了一个颇为迷人的微笑
花晏磨蹭了一会儿,才别扭的走到傅时牧身边坐下,“你是怎么觉察出来的?”
“连这种小把戏都看不出来的话,我傅时牧恐怕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傅时牧一口喝干了酒盏里的酒,接着紧紧皱起眉头。
这酒很烈,入口辛辣,这和他此时的内心倒有七分相像。
于是傅时牧又满上一杯,十分干脆的一饮而尽。
花晏则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傅时牧自斟自饮。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真的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可他似乎有着无尽黑暗的过去,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这叫她的好奇心一度膨胀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从前有人说过,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会像汲水的海绵,不拼命吸个够绝对不罢休。
不过花晏就比较可怜了,因为傅时牧没有给花晏这块海绵任何吸水的希望。
“你确定跟踪我们的那个人没有恶意吗?”
花晏不放心的问道。
“不确定。”
傅时牧回答的很干脆,“我只知道,是暂时没有恶意。
那人除了跟踪,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傅时牧又一连喝了三杯,才道:“事实上他有七次下手干掉我们的机会,但是他都没有出手,所以显然仅仅是跟踪罢了。”
花晏脸色有些发白,看得出她内心有些恐慌。
“不过就算他次次都出手,也一次都不能得手。”
花晏秀眉微蹙,显然不信。
傅时牧突然一笑,眯起有些微醺的眼,身子斜斜的靠了过来,“怎么,不信我?”
“当然不信。”
花晏做坦诚状。
“为什么?”
傅时牧笑意更浓。
花晏看着傅时牧距离她十分近的脸,没来由的开始脸红,她甚至感到浑身开始不自在的僵硬起来,并且手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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