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念毕,还下了坐榻,挥袖起舞,穿梭在帷幔间,轻歌曼舞,简直美不胜收。
薛知浅还是第一次弹琴时,有人为她伴舞,不但每个节拍配合得丝毫不差,而且舞姿还如此优美动人,心中甚喜,便不再保留,拿出了看家本领。
苏贵妃的舞姿随着琴音也越发飘逸灵动。
连不通音律的宫娥们,都觉得琴音与舞姿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一个个都听得看得呆了。
曲终舞毕,雪舞宫中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叹之色。
苏贵妃再回座上时,态度已不似薛知浅刚进来时那般冷淡,还甚是热络的跟薛知浅讨教了几手指法。
而薛知浅也有酒逢知己的感觉,她还记得上次弹琴给霍轻离听,霍轻离听得差点打瞌睡,着实伤了她的心,放下顾忌,兴致勃勃地与苏贵妃攀谈起来。
待到宫娥进来传膳,才知日头已下。
苏贵妃留薛知浅一起用饭,薛知浅立即爽快答应,席间与苏贵妃把酒言欢,竟像是识得多年的友人,哪还有半分生涩。
若不是侍画适时提醒薛知浅,皇上可能随时会过来,薛知浅恐怕能留下与苏贵妃秉烛夜谈……
从雪舞宫出来后,薛知浅立即赞不绝口:“这苏贵妃果然如公主所言是个性情中人,值得一交。”
侍画只听着,并未答话。
回到映月宫,薛知浅才想起下午是被霍轻离气出门,不过现在心情愉悦,已无半分气,又想到自己有错在先,便想好了道歉的说辞才进去,结果却未见到霍轻离的人,问了宫娥才知,原来是被皇后娘娘传去用膳,不用说太子一定也在,心里一下又堵了。
沐完浴,坐在床榻上,再看到胸口处的吻痕时,哪还有半分旖旎之情,薛知浅一边懊恼下午不该甩手走人,一边又担忧不知道霍轻离用完饭后,会不会跟太子花前月下,一颗心好像放在油锅里,煎熬难耐,偏偏左等右等不见霍轻离回来,这宫里不比宫外,不能随意走动,何况霍轻离去的是皇后的延福宫,薛知浅只能耐着性子,等到最后竟等得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是有人叫她,薛知浅以为是霍轻离,立即醒了,却见床边立着侍画,不悦道:“怎么是你,轻离呢?”
侍画答道:“霍大小姐出去了。”
薛知浅先“哦”
了一声,跟着瞪大眼睛:“出去了?你的意思她回来过又出去了?”
侍画点点头。
薛知浅忙问:“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
侍画又补充道,“小姐该起身去华阳宫了。”
薛知浅不理,而是看了一眼床榻,跟她昨日入睡前一样,也就是说,霍轻离并未住在这里,还等她睡着后回来,在她睡醒前离开,这分明就是在躲着她!
一股怒气顿时油然而生,噌得站起来,怒道:“好你个霍轻离,你不愿见我,我还不愿见你!”
一直到了华阳宫,薛知浅才收了脸上的杀气,但是怎么也装不出高兴的样子。
安宁果然瞧出不妥:“知浅这脸色怎么一天比一天差?”
薛知浅忙道:“还是未睡好的缘故。”
怕安宁追问,又用昨日见到苏贵妃一事岔开话题。
安宁听了连呼可惜,她现在不便去雪舞宫,只能让薛知浅将曲子再弹一遍。
薛知浅应允了。
宫娥送上的古琴虽不及苏贵妃那把焦尾,亦是把好琴,不过薛知浅此刻的心境跟昨日比简直天壤之别,一首清平调愣是被她弹出汉宫秋月的味道,琴音中尽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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