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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脸皮一抽,咬牙切齿:“睡了一整天了,这会儿正清醒,睡不着了。”
梁宛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眸子,一脸无辜,眼神儿里却是红果果的鄙视:“怪不得男人总是不停地犯错,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还好意思为自己歌功颂德?不要脸就是不要脸,找什么借口啊?”
宫九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在她脸上停留了好几秒,直看得梁宛浑身发毛,然后扬了扬唇角,不咸不淡地回道:“我为什么要自制?我们是合法夫妻,干嘛要憋着自己?再说了,跟自己的女人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梁宛气呼呼地鼓起脸颊:“就算是婚内,你也不能强迫我!”
宫九微微一笑,黑曜石般的眸子神采飞扬,弯了弯腰,抵上梁宛的额头,双手揽着她的腰肢,更加靠近自己,啃了几口她的唇,又悄悄移到肩膀上,埋头轻轻咬噬着她的锁骨,舌尖不时滑过她的肌肤。
温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微痒,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梁宛颤了颤身子,有些站立不稳,赶紧拽了宫九的胳膊,以防自己滑到水里去。
宫九顺势抱住她的大半身体,唇舌沿着锁骨处一路往下。
察觉到梁宛抗拒得不那么厉害了,宫九才轻笑道:“这就不算强迫了吧?”
梁宛脸颊红了起来,粉嫩嫩,像是可口的水蜜桃,横一眼宫九,爪子捏着他腰上的软肉,气哼哼地说道:“你这是诱.奸!”
宫九不以为意:“能诱惑到你也不错。”
梁宛偷偷骂了一句“不要脸”
,回过神立刻拿胳膊肘抵住宫九欺压过来的胸膛,另一只手抓住他已经挪到自己小腹处的爪子,义正严词地拒绝:“洗澡,水要凉了,会感冒的。”
宫九抬了抬眼皮,长长的睫毛被雾气熏染得格外浓黑纤长,沐浴着水珠的脸颊,也像是剥了皮的鸡蛋一般,细腻嫩白,更显的唇色鲜艳无比,此刻美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喜欢在水里做?”
梁宛一梗,羞怯什么的顿时抛之脑后,一个古代人都能脸部红心不跳光明正大地谈论这个话题了,她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在水里不干净。”
梁宛目光清凉地看着他,“新奇的感觉比不上身体的健康。”
何况,这个时代既没有彩超也没有透视,检测试剂更是妄想,连最基本的高锰酸钾杀菌液都没有,一旦不小心染上妇科炎症,这辈子肯定得痛苦死,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不洁,遭人戳脊梁骨。
宫九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你还懂得医术?”
语气里大有“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瞒着我”
之类诘责的意味。
梁宛严肃地板着小脸,脸上的表情很坦然,看着宫九的时候又带着一点点的不耐烦:“女人的问题当然要搞清楚,我自己不弄明白难道还指望你啊?切,吃饱了就抬屁股走人,连那啥都不如。
放个屁还能在空气中余味悠长呢。”
宫九炯然,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颊:“都是哪儿学来的这些歪理?我怎么觉着最近你对男人的意见这么大呢?这一路上遇见谁了?”
梁宛扭头,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大,好像是深闺中不得丈夫宠爱的怨妇一般,忍不住尴尬地垂了垂眉眼,拂开宫九的爪子,果断转移话题:“水凉了,把我衣服递过来。”
宫九站直了身体,从容地跨出浴桶,任凭苏醒的鸟儿在两腿间大摇大摆地招摇过街,看得梁宛嘴角抽搐不已。
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毛巾,简单擦了下头发上的水珠,然后将毛巾在全身赏析拂过一遍,依旧□着身体,转过身将梁宛抱了出来,拿起浴巾一裹,就当是擦干水分了,然后直接进了内室。
一接触到被子,梁宛就迫不及待爬了进去,冻死她了!
宫九依旧淡定地遛鸟,四处扒拉了一番,才找到一条干净的小毛巾,走过来给梁宛擦干头发。
梁宛裹着被子乖乖坐在床头,任凭宫九折腾她的头发。
少年的眉眼明艳无比,在烛光的衬托下,像是镀了一层晕黄的光圈,柔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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