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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她有耐心,并不在谢女士面前表现出来,谢女士叫她吃药,她也喝,得到谢女士的夸赞眼神,谢女士自从那晚过来后就一直没走,就陪着她,还亲自下厨,陈果给喂得很好。
这天,陈果还没有下班,谢女士到是给她来了个电话,让她晚上到外面吃或者叫个外卖吃吃,——陈果一边乖巧地应着,一边庆幸自己找着个机会,赶紧地趁着早一步就下班,先跟同事说了声,就悄悄地遛走。
医保卡,她肯定是不敢用的,生怕看病记录就一直留着,会叫人看见。
她心虚呀。
到医院的时候,还直接挂专家门诊,门诊费全额付,得21块钱,她到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待会可能检查了都没得报销——才涌起的这种想法,她又为自己的小家子气而感动汗颜。
下午看门诊的人不多,不至于像大早上的跟挤超市大甩卖一样,陈果过去的时候还特意戴了大墨镜,能挡住她半张脸,她发誓这这么一戴,除非是最熟的人,不然谁认不出她是谁来——
没等多长时间,就叫她的号了。
可能是医院建的时间太长,即使墙壁雪白,从还没更换过的木门上还能看出时间残留的痕迹,她走进去,就看到医生坐在那里,果然是女医生,年纪并不大,最多四十多,还戴着副眼镜,显得极专业——
“哪里不舒服?”
医生按例问道。
明明是个女医生,陈果还是觉得挺没脸,看都不敢看医生,只顾盯着自己的手,空白的病历卡已经在医生手边,她手边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手慢慢地移到身侧,紧紧地拽住包包的肩带,好像才有了一点点勇气,“痒,我一直在痒……”
就这么几个字,就足以叫她的脸瞬间都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更的太晚了,这天呀,今天毛衣都没穿过,直接到穿羽绒服了,好醉人呀_
今天下午在开会,手机在家里充电,忘记带了,哎,单身的人儿呀,回到家发现手机的未接电话都是10086的,噗
☆、008
医生的脸丝毫没有波动,拿着笔在全新的病历上写症状,“还有吗?”
“就是痒,痒得难受……”
陈果的头越来越低,声音更轻了。
“多长时间了?”
医生淡定地问。
“小半个月了。”
陈果仔细地算着时间,满打满算的好像是有小半个月,怯生生地抬起头,往医生脸上看一眼,又迅速地缩回视线,讷讷地问道,“医生,我没事的吧?”
医生站了起来,指指诊疗室里最里边的小间,“有过X生活吗?”
“有、有的……”
陈果想说没有,已婚的女人,实在不好说自己自己没有X生活。
医生再问了句,“有异味吗?”
医生一站,陈果也跟着站起来,跟受了惊似的,手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肩带,力道重得几乎能将包包的肩带给拽断了——“好像、好像有一点。”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梗在喉咙底,想到自己有时都怕别人闻到的味儿,不由得更夹紧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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