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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么一碰,他就把薄料子给拨开,瞅着闭合的娇艳花瓣,连眼睛都顿时染上红色,整个人趴着,黑色的脑袋她两腿间挤——
许是下意识的,她的双腿并拢了,刚好中间把他的脑袋给夹着,不能进,也不能退,他到是不恼,索性控出舌尖来,舔着那花瓣儿,一下一下的,想叫花瓣立时就开了,好把他的“兄弟”
给迎进去。
可——
她偏就跟他作对似的,让他那么使出手段一逗弄,她到是动情了,渗出来的晶莹玉液,都让他咽入嘴里,眼瞅着她眼睫毛一动,估计是真要醒来了?
还真是,当她一睁眼,他再顾不得,迅速地坐起来,把她的腰儿一揽,就让她光明正大地坐在他身上,而底下,他的好兄弟已经是老马识途般,一鼓作气的进去,他盯着她,刚好瞅着她瞪圆的眼睛——
那一双眼睛,是震惊,是惊愕,更多的是委屈!
低下头,凑到她眼前,舌尖点过一点点湿意,“惊慌什么呢,哥哥想你了呢——”
他说话的同时,还别有意味地顶向她,顶得她呜咽出声,都没觉得有什么,“好歹也叫哥哥尝尝你的味,不是吗?”
她顿时脸就红了。
却让他撞得上下起伏,高高低低的。
她的身体,开始疼,后面接受的到快,天雷勾地火的,一勾就着了,连她的那点委屈看上去都有那么一点假。
两拳头有气无力地朝他身上捶,她到是清楚自己的位置,没点付出就想让奔解放为她办事,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她到是不介意这个,太阳就是从东边落下,她也不在乎。
说白了,她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圆滑,事事都面面俱到,说难听点,那就是她这个人自私自利,从来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把自己从各个方面扩散出去。
“都是你,把我弄疼了——”
她抽噎,还瞪他,拿捏着一个分寸,不想太过头,也不想太没有表现,“怎么能这样子,趁我还睡着,就、就……”
后面的话都能嗓子眼了,愣是没叫她说出来,都是他狠狠一撞,像是撞到她心口上一样,叫她急慌慌的。
她自己送上门来,都说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了,有一点叫她意外,原以为是昨天晚上就会发生的事,到是成了早上来发事儿了。
“我就、就怎么了?”
他还贱,学她不稳的气息讲话,还把脑袋手搁在她肩头,往她嘴边偷咬了口,一脸的得意,“哟,我怎么了?”
里头涨涨的,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塞满了,还嫌不够似的,还往里推,仿佛要把他的所有都往她身体里送,她一张口,全是呻吟的声,落在她自个耳朵里,却让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享受,而非是磨难。
这念头叫她脸一黑,还没等她反抗,人已经让他压向床里,都说了,她背对他,于是这么一压,就成了后那什么式的,据说这样子能入的最深最长——
还真是,她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每每的进来一次,她的胸疼,叫他的手给捏着,不止是捏,还揉弄,揉得她老疼,都快有种要不得的错觉,觉得那些都快叫他给捏爆了——
她这是纯天然的无毒副作用,被捏爆了还得去修修补补的嘛,虽说尺寸会大,她还是敬谢不敏的,只是,这姿势更难受,感觉血液全往脑袋里涌去,臀部高高地翘起,就他一手提着她腰,窄臀那撞得狠。
一下下地,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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