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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那个心肝呀,颤的不行了,尤其两个人离得近呀,近得都能清楚地能看清她眼睫毛的轻轻颤动,贴过去,吻吻她的额角,见她没敢再躲,到是晓得她识趣了,眉头微挑,“是要见什么人吗?”
他这么一问,连带着柳东泽也从后面上来,他堵住另一边,看着叶苍泽收回手,从另一边搂住她,一点都不觉得他这个动作有什么过分的,也跟着亲亲她的额角,敏锐地感觉到唇下她的轻微颤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嘲讽的。
“是要见什么人呢,还是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怕什么呢?”
他拿捏住她的手,软软嫩嫩的手,让他还包在手里,仔细地握在手里,“苍泽,你看看她,看来除了我们,还能有人真把她的心都给掏出去了,你说是不是?”
这问的多好,问的全到点子上了,她有多少熟识的人,他们都知道,她自己的事,说不定他们比她知道的更详细,更“专业”
一点,听那话,都叫她有点明白也许自己那点自认为很隐秘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看看,她的脑袋难得明白一次,也就那么巧的戳中事实,她讷讷地面对他们,唇瓣动了动,莫名的强压让她都觉得唇瓣干燥的厉害,不自觉地伸舌舔了一下,“你、你们……唔——”
最近都处于话没说完,就让人堵住了。
柳东泽的黑眼睛,嘲讽的笑意渐渐淡去,里头是毫不掩饰的浓情,他不想掩饰,也不需要掩饰,当着她的面,更不需要掩饰,被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手在她腰间一扣紧,微挤开了叶苍泽——
滚烫的薄唇,紧紧锁住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咬着唇瓣的牙齿,热烈地舔过她的牙龈,惹得她轻颤不已,才发出得意的轻呵声,肆意地吸吮起她羞怯的舌尖。
他在吻她,当着叶苍泽的面,吻得热情,且毫无保留,就连双手都不肯放开一点儿,紧紧地抠住她的腰身,似乎要霸道地将叶苍泽都挤出去,瞅着她满是红晕的脸,他眼底越来越深,深的如同深潭一般,似乎能让人溺在里头,再也不想出来——
她不能呼吸,头一次觉得像是灵魂被拖住了一样,就连呼吸都不能自控的,双手软弱地想要抱住他的腰身,却又不敢,垂在身侧,两手紧紧地揪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办,要是推了,就柳东泽这性子,她也晓得,更会没完没了。
所以,她默然了,让他吻,吻得天昏地暗,还想自个儿装淡定。
这都哪跟哪,身体的自然反应,那是压根儿骗不了人,那是老手,行家里手,对付她那还不是杠杠的呀,没几下,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人都几乎扑倒在他怀里——
可他让叫人扯开了,一吻下去就忘记身边还有个人,那人叫他给挤开了,任由他吻了下去,也算是够了,当然得把人拉开,自己再挤上去,把他的位置给占了,柳东泽到是想发怒——
哪能呢,讪讪地看着叶苍泽据了他的位置,吻的那个叫一专心的,尤其是见着她的双手缠上他的颈子,微红的小脸蛋,染着那么点羞涩的意味,让他舌尖有点发苦。
确实是苦,跟黄莲一样苦,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打从那个快让他们都失魂落魄的夜晚起,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嘛,只能是这样子,就是不能再多了,再多一个,非得把她的腿都断了!
这狠话的,陈碧像是听见人的心声,眼珠子那滴溜溜地瞅向他,见他的脸沉得跟个墨汁一样,不由一哆嗦,跟要躲起来似的,背微微弓起,跟个虾状,再不敢回应了,木木地任由叶苍泽吻。
“你捣什么乱?”
叶苍泽不满了,刚才他可没捣乱,现在到算是怎么回事,他才让人晓得回应他,被柳东泽那小子站在身边眼神一扫,敏锐的就发现原本软下来的舌尖尖儿有点抗拒了,不由低喝出声。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更让陈碧想找个地洞去,——她最爱叶苍泽这人,当然,她没有什么人能不爱的,要说她最爱,那也得三六九等的,但各有各的好,她总归是明白自己了,那心踩着一个是一个,似乎是没想把任何人抓着,却发现个个都上来了。
好一个欲迎还拒,半推半就了,她讪讪地低下头,两手哪里还敢缠上人的颈子,这时候巴不得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好好地藏起来,不叫任何人发现。
“我捣什么乱呀?”
柳东泽冤枉透了,哪里有做什么,就给他按上这个罪名了,还说捣乱,也就看着她,算是捣乱了?
他满脸的不以为然,反正就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怎么的,陈碧居然笑了,那笑的跟很大声,跟回到年少时一样,肆意的青春,肆意的放声大笑——
她一笑,叶苍泽也跟着笑,他摇摇头,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一本正经起来,伸手执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面对他的目光,“那个人不是卫嗔,你的卫嗔哪里能是这样子的,别不舍得那张脸,脸再好,人也是假的,卫嗔早就不在的了——”
这才算是真话,六万块钱,真不多,可惜她能给一次,也能给第二次,首长同志出钱大方,可也得晓得是给谁,她平日花钱不多,就算是身上的各种用度,他们都能照料到,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都比她先一步给她安排好了。
叶苍泽两三句话就把她心里头的那点毛病都给点开了,她那个目光都是震惊的,看着他,又看看柳东泽,觉得喉咙底涩得厉害,还有点干干的,忍不住咽了几下,即使是无意义的动作,她还是觉得好受了点。
“你、你们都知道了?”
她问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眼冒出来时,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以为等待她的将是狂风暴雨,孰料,确是再正经不过的面孔,还在劝慰她,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谁还能不知道的?”
柳东泽一贯那个口气,甚至那眼神都带了点别把别人都当白痴的神色,“也就你太当一回事,还以为谁都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想更的早一点,一天忙下来时间都是不早了,哎
☆、090
有些事,以为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谁也不知道,上次张放就问起一句,问她把钱给谁了,她就一句借给朋友了,人家也没有多问,她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觉得别人也容易说服的――
结果呀,事实证明,她永远都是少了那么一点的警戒,人家知道,没把她给戳穿了,那都是另类的宠,是呀,这也是宠,任由她拿钱过去给人,给那个脸整的跟卫嗔一个样的人。
但凡她有一点点的胡思乱想,估计他们都得扑上去,把她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都给扑灭了,一点苗头都不能给她留――
可她真没有,保持距离,她真做到了,也就给人钱,叫人别出去靠身体挣钱,这点的确叫人省心,但――给钱是可以,总不能人家电话一来,她就去送钱,这送的巴巴的,还怕人家不要的态度,晚了一分,她都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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