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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里,背着书柜子,羽绒服被他拉开,房里暖气足,她到是不冷,反而是热了,毛衣还在她身上妥妥地穿着,巍然不动,是人都有两只手,一手探下,一手往上,兵分两路,分得目标极准——
唇舌相缠,缠得她的牙齿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过牙龈,人往后一靠,几乎是站不稳,她扭着头,想躲开,躲开快将她搅得没有力气的薄唇——
首长同志是好相与的吗?
从来都不是,别看着正经严肃,在“忠臣”
面前一丝不苟,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
,让她高兴了才是第一要务,她一扭头,他吻得更深,手挤入她的胸衣里,掐弄柔软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飙出来,拿沾着湿意的眼儿一瞪——那手指头带着个薄茧,粗粗的叫她难受的扭腰想逃,却叫他发狠地用手指夹着顶顶的莓果儿,趁她失神际——
他更过分,撩起她的毛衣,自个儿那脑袋就往她毛衣里钻,远瞅着她毛衣瞬间鼓起,跟个快临产的妇人般,圆滚滚,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声儿从嘴里漏了半声,——这不外头还有人。
夹着莓果儿,敏感果儿叫他一夹,立时就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就被灼热的、湿热的薄唇含入——
“唔——”
这会,她真控制不住,声儿从嘴里泄了出来,透着娇娇声,人都快软了,要不是后边还抵着书柜子,估计是早软得没边,“别、别……”
她求饶了。
求饶有用不?
没用!
首长同志说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免得她脑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还敢一次两次地提起“卫嗔”
,卫嗔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大惊小怪,太放在心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首长的教训来了——哈哈——我太坏了,怎么能让首长教训她呢——其实我就是这么个坏家伙,哈哈
☆、021
首长同志有决心,有毅力,送上门的陈碧遭了难,她原本就打算着去九里山一次,哪怕没有首长陪着,至少能让他叫人陪着她去,就算她把卫嗔的坟扒了,都没有人找她麻烦——
她就想得这么简单,别的真没想,谁知道,这么一会儿就让他占了主动,个久旷的人,动起手来都没个控制,牙齿不客气地咬她果儿,让她差点缩起身体,想把自己全缩起来——
不是疼,要是尖锐的疼,她到还能坚定点,深入骨子里的疼,又不疼,矛盾的身体,矛盾的感觉,让她软得跟没骨头般,要不是他撑着她,就算后头撑着书柜,她也得慢慢地滑下去。
她想摆脱,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又想让他重一点,重重地咬住她,让她疼——她又怕疼,进退两难,呼吸一点点加重,已经快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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