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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个眉头,推搡着他,就不让他靠近,嫌弃的意味,那叫一个十成十的!
那个声音,那个神态,那种娇态,都是不经意的,他看在眼里,目光跟粘在她身上头一样,硬是搂着人在怀里,贪看她的娇态儿,怎么也不够似的!
“要不,你说说给我听,我想干嘛的?”
他拿开她的手,瞅着她的脸,还算是清秀的脸,比起他身边那些个恨不得巴上来的人,一点儿都算不得出众的,说是出众,也真是算是埋没了“出众”
这两字,只能说算是清秀的脸,就是这么一张脸,斜着那眼儿,就有种风情,让她的脸都亮堂堂,一下子光彩添上个许多。
她可是不愿意跟他说话,哪里知道他要干嘛,只晓得,跟这个人碰过一次面,压根儿也算不得认识,就是知道人的名字,别的一概不知,这样的人,跟她说话时好象跟她早就是认识的样子,让她的牙齿都差点从嘴里掉个没完的。
那是酸的,还是给恶的,都有,她脚下一动,就把脚踢向他的小腿肚,那一脚,到是踢得狠的,没留个什么力的。
只是——
这人算不如天算的,为了作助理这工作方便些,她压根儿没穿着细高跟鞋,就是平底的帆布鞋,穿着舒适,站到一天,也是能捱得住,踢人来,没有细高跟的杀伤力大。
徐持闷哼一声,硬生生地受下这一记,手里还没有喝完的酒液渗出来一点,血色的液体在里头荡漾,另一手反而是缩得更紧,“真凶,没想着你还是长得刺儿的?”
那话语中戏谑的味儿,浓得很,让她有些不淡定,被迫地捱着他,隔着薄薄的衣物贴着他精瘦的身子,走廊里冷气有点低,她却是觉得热,热得让她都站不住脚似的,踢一下,他还能站得住,索性着不管不顾地拿着脑袋给撞过去——
徐技老神在在的,也是没躲,愣是硬生生地让她给撞开,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故意没拿住,还是真是没防着她的动作,掉落在地,摔得个几瓣儿,地面溅着一块。
“徐少,做什么呢,还在外面呢,人家莫娜就是冲着你来的——”
估计这一摔破杯的声儿,惹得里头的人把话给丢出来,戏谑的味儿,比徐技还明显。
徐技动作更快,在里头的人出来之际,已经将她的脑袋按向他的胸前,不让她的脸露出来一分,朝着出来的人,娃娃脸露出个笑脸来,跟个观音坐前的散财童子一般,“得,你们先玩着,我等会就来——”
他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地瞅着给她按在胸前的人,察觉她一个动,按着她的力道可就是更重了,脸上的笑意很浓。
里头的人,也是个识相的,一见着这个样子,也晓得徐少不太乐意让人见着他怀里的人,他也不多看,自个儿退回去了。
灰妹被一按,不高兴的,可真没办法,总不能把自己的脸给露出来,现在她的脸,托了陈法的福,也算是精贵的,要是让人见着,也许是认出来,明明是没事儿的,还是觉得没由来的心虚。
待得那手的力道一放松,她就想退开身,谁知道,她这一动,他的力道又加重了,把她的后种压得死死的,徒留着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到是惹得他笑了。
是发自内心的笑,他终是让她抬起头来,见着憋红的小脸,戏言道,“你要是我肚子里的,我还真不想把你给放出来,你说是不是?”
她用手抵着他的脸,不让他再近一分,这气息就在她鼻间,薰得她发痒,心里头到是五味杂陈的,讨厌他的胡搅蛮缠,想走又是走不得,也不知道许娇儿那里怎么样了。
“我管你放谁又不谁的,咱们也不熟,别弄这么个口气跟我说话!”
他一听,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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