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瞪大眼睛,觉得这画面有些不真实。
她当然也想过薛书阳是因为爱她才做出这一系列决定,但幻想和听他亲口说出来比起来,完全的小巫见大巫。
他的眼神比夜色更温柔,就像她有过的无数个相同的梦。
可是他手心传来的微凉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喜悦激动伤怀通通都没有,只剩空白。
“傻了?”
薛书阳好笑地戳了戳她僵硬的脸颊,薛宁抖了下,被他单手握住的双手不自在地扭动了下,好奇地问:“我对你是什么爱?”
薛书阳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应对,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薛宁说得平静,“我本来是清楚的,但有人胸有成竹地告诉过我,那就是普通的兄妹爱家人爱,不过是幼稚的崇拜和依赖。
我最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薛书阳苦笑,忍不住掐了下她的手背,“你这是在报复吗?”
她无辜地抽回了手,“报复什么?我在陈述事实。”
薛书阳也不再说话,只微笑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便开始恍惚,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耸肩说:“所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的故作糊涂到底还是惹得薛书阳失了耐性,他稍微倾了□子就堵住了她喋喋不休不饶人的嘴。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于是他得以看清她瞳孔里的色彩,不过几秒的时间,从吃惊到恍惚快闪到最后的害羞,最终防备地合上了眼脸。
分开时,薛宁的双手还用力地撑着扶手,指头有些发白,薛书阳还弯着腰,捏了捏她的耳朵,低声说:“现在明白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仍旧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绯红,以为两人总算沟通成功,正待松口气,薛宁却突然说:“你刚才喝酒了?”
又语气轻快地自言自语道:“可是没有酒味啊……”
薛书阳无语地揉太阳穴,“这样装糊涂很好玩吗?”
薛宁撇撇嘴,丢了羞怯,一本正经地问:“那你说,这是我们第几次接吻?”
“第三次。”
他回答得又快又准,倒是让薛宁吃惊了,他缓慢地说:“我记得的,我都记得。”
薛宁突然又有了讨厌他的情绪,原来那一次醉酒的意外,他也记得。
可是他表现得多好啊,好像那天的情不自禁不过是她的一场白日梦,他不着痕迹地就揭过了那个感情的缺口,只留她反复挣扎。
然而,再多的讨厌,也无法抵消更多更长久的喜欢。
她心中原本有两个答案,其中一个跟着她狗血的绝症假设失去了意义,而在另一个答案公布前,她得最后问他一次。
“薛书阳,你看清楚,我是你妹妹,我们有共同的姓,我们以兄妹这层关系一起生活了十八年。
不可否认,你比我成熟比我理智,所以你知道你今天说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我只想再问一次,你能够负责吗?你确定吗?”
她很认真,薛书阳也回应相同的专注,“我非常确定。
我当然考虑过很多种严重的后果,但都比不上那天在手术室外等待时的惶恐和绝望。”
这大概是长大后薛书阳对她说过的最温柔的话,薛宁情不自禁地扬了下嘴角,她这算因祸得福吗?
她从来不是逞强的个性,太小的事情她不记得,但自从她来薛家后,依仗着家人对她的宽容和宠爱,总是该哭时就哭该笑时尽量地笑。
因此,割舍掉对薛书阳的爱,是她做过的最逞强也最口是心非的决定。
过去的这段时间,她自我催眠地和他建立着普通的新关系。
她的心很安静,她能听见过耳的所有声响,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安静并不意味着平和,而是独自身处炼狱深处的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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