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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不放心地将她身上的外套盖好,“行了,别乱想了,睡会儿吧。
我会开的稳些。”
“不!
我要飞车!”
盛海薇突然来了精神,“我们飙车兜风吧,这么宽的马路不超速可惜啦!
对啦对啦,你的警灯呢?”
他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看来这丫头醉的不轻,“老婆,你现在的爱好和卫康差不多。”
“谁要和他差不多?一个无聊男,一整天不是打游戏就是在想金小葛。
让她去送人家他就孬了,简直都成了闷罐子了。
看他这样我真想把他一路推到火车站去,可惜我没那么大的力气。
而且,我才没有好心到要帮他牵红线呢。
他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一点也对不起人民警察的称号,以前拼命的挤兑我,我一点儿也没忘呢,哼!”
听着妻子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卫康,邵识钧却笑的更开怀了。
他喜欢听她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而不是一直压抑着。
她经历过太多足以将她的开朗与活泼碾压成碎片的事情,有太多苦难让她只能默默承受、痛苦滴压抑自己。
他不要她变成一个将所有痛苦悲伤内化的可悲的人。
他宁愿她把一切不快都释放出来。
“你在笑什么啊?那个大美妞的事你还没解释呢!”
邵识钧稳稳地开着车,不时会遭到不怎么老实的酒醉小妻子的袭击。
她睡睡醒醒,要是想起了内勤处的女警来,就会捶打着他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不管他怎么回答,天马流星拳都是躲不过的。
忍受着盛海薇的一路“野蛮”
,他终于把车开回了家。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将她抱回了家。
浴室,他放好了水。
她却站在门边死活不肯洗。
“我有恐水症。”
她一边揉着晕晕的脑袋,一边找着借口。
也许是酒醉的时候性格中的别扭面会突然展现出来,她就是很不想洗澡。
即使邵识钧已经褪下了上衣,露出了结实而精壮的肌肉,这般“美色”
当前,她仍然毫不动心,只想逃出去爬到床上睡觉。
就在她开了门要跑的那一刻,一双长臂有力地拉住了她的细腰,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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