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楼无言以对,看他脱下长衫,给自己套在了身上,他们身量差不多,只是花九还是少年的骨架,略微纤瘦些,衣服下面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穿,越发有一种淫秽的感觉。
卫明楼忍不住提醒他:“那个……裤子……”
花九却不理他,拖著他出了客栈,卫明楼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弄到哪儿去,难不成昨夜里一时激动犯了禽兽,一醒来化身为人,就後悔了,恨不能毁尸灭迹?眼看见前面停著马车,卫明楼心里越发惊悸了,却被他推到车上,略一沾座位,立刻痛得蜷缩成一团:“小九……你放我走吧……我什麽都不会说……”
花九漠然的看他一眼,他抱住他的腿:“小九,我真的不会乱说话,我念你的情,昨晚的事也算不了什麽的……”
“小九……”
卫明楼晃了晃他的腿,他却低下头来,冷冷的盯著他。
卫明楼只觉得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冷汗,慢慢的松开手,蜷到角落里去。
身上新伤叠著旧伤,花九那小子全不知道轻重,静下来的时候,痛楚层层逼上来,马车又不停的摇晃著,他不禁拧起了眉头轻轻吸著凉气:“滋……真是……他妈的……”
花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然而那目光里什麽都没有,不喜不怒,是空的。
卫明楼全身痛的厉害,又被他观赏般的打量著,心里一股邪火冒上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极败坏的大吼:“姓花的,上也让你上了,你还想干什麽?左右是命一条,你要杀就干脆点儿……
花九忽然抬脚踩在他腰肋上,他大吼声立刻变成了凄历的惨叫:“啊……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做什麽都好……随你高兴就是了……“
花九脚尖略抬,卫明楼立刻滚到了一旁,眼泪汪汪的瞪著他,花九却不看他,他越发的觉得委屈,一手扶住了被他踩过的软肋,轻轻一碰,就能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肋骨都断了……“
花九淡淡道:“过几天就长上了。
“
“没人性……”
花九瞄了他一眼,他急忙闭上嘴,吓得一字也不敢再多说。
车马颠簸了将近两日,卫明楼身上的伤越见恶化,常常痛得他抽搐。
夜里睡不安稳,躺不好也坐不下,卫明楼吃足了苦头,看见花九就见了鬼似的。
偏偏白天夜里都要呆在一处,他也不想跟他说话,渐渐的神智也不清醒了,全身都泛著热气,却是发起高烧来了。
伤拖得久了,发烧倒也是寻常事,但他们一直赶路,他也吃不下东西,一天比一天的情形更糟,恍恍惚惚的听见车夫问花九:“这人怕是不行了。
“
花九的声音轻描淡写:“还没断气,断了气就找个地方埋了吧。
“
卫明楼心里一阵绞痛,一早就知道花九讨厌他,却没想到连死都不肯让他死个痛快,这麽反反复复的折腾他。
卫明楼隐约记起很久以前花九把朱砂水印按在他手里,背後的天空碧蓝如海,他的声音也似天空一般清亮:“日後不管有什麽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
余音犹在。
物是人非。
卫明楼忽然觉得脸颊一凉,水渍在坐垫上渲染开来,也不过就是略微深了一些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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