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貂裘的少女独立在一旁,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们良久,听他们互相交谈了良久,终于霍地开口道:“楚镖头,我问你两句话。”
楚鹏闻言一怔,也不敢得罪她,忙道:“留姑娘有什事要问?”
留烟霞道:“你很懂得知恩图报,是不是?”
楚鹏笑道:“我们江湖中人,讲的本来就是有恩必报。”
自然不是每一个江湖人都能够做到这一点,然而楚鹏却一直将这四个字当做自己立身处世的根本信条,这也是他武功尽管不算绝顶,却能常年保镖不出差错的原因——他在江湖中的人缘向来极好。
留烟霞点点头,又道:“好,既然如此,危兰与云青如今对你们有恩,你们自然是应该感激她们。
可是,在昨日之前呢?”
她目光里流露出了明显的不解,又咬了咬下唇,竟似乎很有些难过的样子,再质问道:“那天有二十来个山匪要劫你们的镖,她们坐在一旁无动于衷,并没有帮过你们啊?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在那时候就已经向着她们?”
“危姑娘与云姑娘没有无动于衷,她们帮过我们很多次。”
留烟霞的话刚落,楚鹏还在诧异惊讶她的脸上为何会出现这种难过表情之际,只听楚秀突然开了口。
这一次,楚秀的神情居然不再犹豫,说话也不再细若蚊吟,微微扬了扬头,郑重道:“我们第一次遇到云姑娘的那天晚上,有一名贼人想要趁夜盗取我们镖队的货物,被云姑娘的同伴发现,逃出了客栈,本来我们都已不打算追,是云姑娘知道此事之后,一个人跳到了窗外,深夜里冒着危险去追人的——”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般大声且完全不结巴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于楚秀而言是极其罕见的,因此她说到这儿,仍是稍稍停了下,深呼吸一口气。
危兰在这时思索须臾,微微侧首看向方灵轻,压低了声音问:“那个贼人是邓池?”
方灵轻也低声道:“她今天终于怀疑了我,我还以为她变聪明了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么笨……”
话虽如此,她却在心底长长叹一口气。
楚秀紧接着道:“至于那伙山匪劫镖的那天,危姑娘和云姑娘虽未帮我们出手,可我在遇险之时,她们一直有出声提醒我如何出招。
留姑娘,你说当初说她们见危不救,这根本就不对。”
留烟霞听得呆了一呆,沉默半晌,但并不意外。
从这两日危兰与云青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们两人的确也算是扶危济困的侠者。
于是,留烟霞的不解又变为了不甘。
她低下头,嘴唇翕动,也不知是说给楚鹏和楚秀听,还是在喃喃自语:“是,她们做过的好事你们都记得,我那天救过你们,没有人记得……”
言罢,她倏地转身,直接走出了这间屋子,脚步极快,头也不回。
危兰望着门外雪白天地里她一个人的背影,忽道:“昨夜夜里,留姑娘曾经在留家堡的院子扬声呼唤过留恒与、留穆、留其江的名字。”
楚秀不明白危兰为何会突然提到此事,点了点头道:“我和云姑娘、杜大侠当时也都听见了。”
危兰道:“后来我审问留其江之时,他告诉我,当时留姑娘之所以会找上他,便是因为得知了他们带走了楚镖头你们的事,来让他们放人的。
为此,留姑娘还与留其江吵了一架,闹了一场矛盾。”
听到这段话,楚鹏与楚秀不禁面面相觑。
在楚鹏看来,那日山匪劫镖,留烟霞虽的确有出手相助,然而要说“救”
了他们,却不恰当——纵然没有留烟霞的突然出现,他们明明也绝对将那伙山匪全部打败。
因此再后来,他们发现留烟霞仗着对他们有恩,对他们的态度十分傲慢,遂极为不悦。
可是,若果真如危兰所言,留烟霞竟曾经为了他们而与自家兄弟起争执,那他们确实也是应该感谢这位留八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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