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关切地看向方灵轻,道:“是小姑娘你受了伤?那儿前面有张小床,快躺着歇歇吧。
可惜我这儿没有什么药,还是得赶紧找个大夫要紧。”
言罢,即去烧水。
危兰再次说了声谢谢,扶着方灵轻到了床边坐下,微笑道:“您能给我们一个避雪的地方,我们已感激不尽。
我们还有一位朋友,已去了药铺买药,应很快也会来此。”
方灵轻自然没有真在床上躺着,只是靠上床头,见老妇已离她们甚远,倏然低低笑了一声,道:“她胆子可真大,也不怕我们是强盗,就敢把我们放进来。”
这话自是对着危兰在说。
危兰侧首,当下看清了方灵轻眼中的怀疑与戒备。
对一切陌生人的怀疑戒备。
她从来如此。
危兰想了一想,安抚似的拍了拍她后背,也低声道:“看这位大娘的身形脚步,她定然不会武功。
纵然真有意外,在我在这儿,你也无须担心。”
方灵轻道:“这屋子就她一个人住,你不觉得奇怪吗?”
危兰道:“有些奇怪,我们待会儿可以直接问她。
不过,我看她面色和善,绝不似恶人。”
方灵轻道:“这世上可没有什么绝对。”
危兰道:“你说得对。
所以在没有更明显的证据之前,我不习惯将人往坏处想。”
方灵轻道:“哦,你是认为我疑心太多了,对吗?”
危兰道:“有一些。
但我们自幼生活环境不同,你的疑心重,本就是应该的,这没什么不对。”
她给方灵轻整理了一下鬓边几缕发丝,看了看方灵轻脸上的苍白颜色,又缓缓道:“只是,你现在的伤势,不适合想太多的事。”
方灵轻闻言笑了笑,正要不服气地反驳,忽见危兰解开自己的佩囊,取出佩囊里那只绘着兰草的黑色陶埙。
“原本说好,我们见面之后,我教你吹埙,可惜这一路发生了太多的事……”
危兰道,“你这会儿好好阖眼休息,我先吹埙给你听,好不好?”
方灵轻登时亮了亮眼睛,笑道:“好啊。”
宛若从天边传来的天籁,又一次传到了方灵轻的耳中,那浑厚雅正的音调自然而然让方灵轻的心宁静了不少。
她阖着双目听完一曲,那老妇也终于烧好了热水,给她们端来。
方灵轻将碗里看了好一阵,才慢慢喝下。
危兰在这时问道:“大娘是一个人住吗?”
老妇笑道:“我家外子去世得早,我还有个儿子,这会儿山里打柴呢。
这位姑娘是怎么受的伤啊?”
凛冬季节,稻田无法耕种,农人另找活儿干,确实极为正常。
危兰点点头,随即便简单说了说方灵轻受伤的缘故。
而汉中府本就遍地都是江湖人士,那老妇得知危兰的侠道盟成员身份,也一点都不惊讶,双方互相聊了会儿,只听门外的风声中隐约传来了说话之声。
危兰道:“我们的朋友应该也来了。”
巧得很,是买完药的楚秀,与抓完人的留影、留烟霞、杜铁镜在同一时间赶到了这茅屋附近。
危兰刚去将门打开,楚秀便立刻跑了上来,将手中药材交给了她,忙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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