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民警是谁都能当的吗,村长是谁都能做的吗,也要考核,要成绩,要能力的好不好。”
“你说话小点声。”
那人听出了她矛头的指向,压低了声。
“这说的是事实啊,难道不行还不能让人说,要捂我的嘴?就前段时候我和朝之吵架那事,她压根就在和稀泥,我为的是几粒种子吗?我稀罕啊?我为的是朝之不尊重我,她呢,她在一边就只会当和事佬,一点决断也没有。”
“我也觉得哈,她没点主见,别人想吃汤圆青团,说多种糯米,她就多种糯米,说要做纸墨,她就让做纸墨,我们现在要这纸墨用来干嘛。”
“赵蓬莱做事有条理,许印有魄力,颜柏玉冷静聪明有决断,都比她适合当村长啊,当初他们这村长是怎么选的?”
“她来得最早呗。”
李寸心局促地站在驴棚里,她原想回去,却迈不得步子,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倒像是做贼一样,要缩在这里,怕被人发现。
她又坐了回去,可是坐着又太难受,五脏六腑挤压在一起,沉郁闷痛。
她躺了下去,伏在草堆上凹陷的那个印子里,用手臂枕着额头,冰冷潮湿的地气透过干草涌上她的鼻头,一股酸涩难抑的气流从鼻腔逆行到眼角,有湿润的液体从眼睛里沁出来,沾湿了外套。
她知道自己比不上颜柏玉他们,人生阅历也好,社会经验也罢,她都不如他们,这是切切实实的能力差。
她比不过他们,所以总害怕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她希望让所有人都满意,即使她知道让所有人都满意是不可能的事。
一百个人夸她好,只有一个人批评她不好,她也觉得自己不好。
外头的声音远去,过了一段时候,李寸心抬手撩开帘子,从驴棚子里走了出来。
她原本想回屋去,有人叫道:“村长。”
她循声看去,沈虎托着两捆的树皮走了过来,她顺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一开口,声音喑哑。
沈虎道:“你感冒还没好吧,这两天阴雨天,你还是多加点衣裳,别又着凉了病情反复。
这是构树皮,你不是准了我造纸嘛,我要把这些树皮浸泡到水流里,让这些树皮吸水软化。”
李寸心左右看了看,“就你一个人?”
沈虎笑道:“这不是你还没给我分人手嘛。”
李寸心一怔,垂下眼睫,说道:“对不起,我没考虑到这事……”
沈虎连连摆手,“我就这么一说的,村长,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给我人我也不敢要啊,我自己得把流程过一遍,我心里有了底,我才敢教别人怎么做不是。”
好一会儿,李寸心问道:“你怎么不用板车运?”
沈虎道:“一辆给于哥在运黏土,两辆给赵监工在运砖,原本有一辆是闲置的,小左说她们要拿去给养殖场运干草,我想着这树皮也不多,就给她们去用了。”
“我给你搭把手吧。”
“别别别,你病还没好呢,这树皮我一个人拖过去就成。”
“反正我也没事,动一动发发汗也好。”
“那要不你帮我去夏晴他们那收集榆木刨花吧,到时候我得用那些东西煮纸药。”
李寸心应下了,去苗炳那拿了一只竹篓,去到夏晴他们加工木材的地方,通常时候,夏晴他们是就地取材加工,因为粗大的木材不好运输,只有稍纤细些的才砍掉枝干刨削树皮带回去储存。
他们寻常在村子北面的林子里加工木材,那边林木混杂,但中央已给清出一大片的空地。
李寸心提着竹篓转了一圈,刨了树皮的木头,只能通过颜色和花纹来直观辨认,她看了一圈没认出来,找了夏晴问道:“哪个是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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