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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家树听了,倒吃了一惊,问道:“大叔突然要到哪里去?大姑娘呢?”
寿峰道:“我
们本是没有在哪里安基落业的,今天爱到哪里就上哪里;明天待得腻了,再搬一处,也没有
什么牵挂,谈不上什么突然不突然。
我一家就是爷儿俩,自然也分不开。”
家树道:“大叔
是个风尘中的豪侠人物,我也不敢多问,但不知大叔哪一天动身?以后我们还有见面的日子
没有?”
寿峰道:吃完了酒我就走。
至于以后见面不见面,那可是难说。
AE?如当初咱们在
天桥交朋友,哪里是料得到的呢!”
他说着话,便提啤酒壶来,先向家树杯子里斟上了一
杯,然后又自斟一杯,举起杯子来,向家树比了一比,笑道:“老兄弟!
咱们先喝一个痛
快,别说那些闲话。”
于是二人同干了一杯。
又照了一照杯,家树道:“既是我给大叔饯
行,应当我来斟酒。”
于是接过酒壶,给关寿峰斟啤酒来。
寿峰酒到便喝,并不辞杯。
一会儿工夫,约莫喝了一斤多酒,寿峰手按了杯子,站将起来,笑道:“酒是够了,我
还要赶路。
我还有两句话要和你说一说。”
家树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的
事,我无不从命。”
寿峰道:“有一件事,大概你还不知道,有一个人为了你,可受了累
了。”
于是将凤喜受打得了病,睡在医院里的话,都对他说了。
又道:“据我们孩子说,她
人迷糊的睡着,还直说对不住你。
看来这个孩子,还是年轻不懂事,不能说她忘恩负义,最
好你得给她想点法子。”
家树默然了一会,因道:“纵然我不计较她那些短处,但是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