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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邻被她吓了一跳,问:“什么,自私?”
祝青青侧脸贴在栏杆上,闷闷地说:“有一回,方廷玉骂我们自私。
说我们这群人,国家有难时就躲去国外醉生梦死,等国家安定了,又跑回来争权夺势……”
谢南邻笑了:“那样孩子气的话你也信?我们去国外又不是为了享受太平,像父亲,他是外交官,同外国人斡旋,可以为中国争取到多少支持。
我是要继续精进学业的,打仗不是我的所长,科学也一样能强国。”
祝青青还是蹙着眉头:“你们是外交官和科学家,出了国也能为国效力,可是我不一样,我在国外能做什么呢?像过去那样,每天参加舞会沙龙,和那些上流社会的名媛们一起喝下午茶,谈论空洞的文学和艺术吗?明明我在中国已经是个实业家,我经营的工厂可以造出来纸,印刷新闻传播消息,印刷书本传递知识……”
谢南邻想了半天,安慰她:“如果你觉得文学和艺术空洞,到了英国,也可以去学些实用专业,比如,和我一样,学化学?”
祝青青点了点头,换一只手臂一个方向,继续趴在栏杆上眺望江岸。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她问:“哥,我是不是很无情?”
谢南邻不解:“谁说的?”
祝青青伸手捉风:“方廷玉,和方廷玉的奶奶都这么说。
他们说我,虽然满肚子诗词,却爱嘲弄深情,实际上是个无情的人。”
谢南邻伸手揉一把她的头发:“别听他们瞎说,我们晚晚,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姑娘。”
她转过脸来,认真地看着谢南邻:“可是,我和方廷玉朝夕相处了七年,我明知道他喜欢我,可还是假装不知道,这不是无情,是什么?”
是的,她知道方廷玉喜欢自己,早就知道,可是她一直在假装。
谢南邻怜惜地帮她把被风吹乱的鬓发掖回耳后:“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如果我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欠下岳家那么多情,多到要用自己的爱情来还债。”
还债。
这个词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那年她为建厂集股,岳濯缨不问前途不计得失地投了好大一笔钱,还说,陌生人之间情意有限,但做父亲的为女儿赴汤蹈火也属分内,要她记得自己是姐姐,要多关怀汀兰这个妹妹。
那时方廷玉只知道为筹到钱傻乐,她却知道,自古人情债最难还。
一路走来,岳濯缨毫无保留地帮她,数次救她于危难,天圆地方那么大的人情债,她要怎么才能还得清?
只有一个办法,满足他的愿望。
圣仁医院,岳濯缨弥留之际,只有她在身边,他握着她的手,说:“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是血缘。
其实在真做父亲前,我想象中的女儿是你这样的,聪明,慧黠,灵秀。
但最后上天给了我一个汀兰那样的女儿,她一点也不聪明,可是看见她笑,我的心里就能开出花来。
青青,对不起,但请你原谅一个自私的父亲。”
她不可以嫁给方廷玉,甚至不可以让方廷玉看出来,自己也喜欢着他。
就让他认为自己是个无情的人,让他认为,在自己眼中,他是奶奶的“遗物”
,是她一个为报恩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此一来,才最周全。
谢南邻冷笑:“岳濯缨和方家老太太,他们对你是好,但他们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和孙子,用一点恩情绑架了你,到头来还要说你无情,你不要信他们,我知道的晚晚,从来都是个有恩必报、嘴硬心软的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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