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使了个眼色,让丫鬟们撤出去,握住了女儿的手,怜爱道,
“我听说云佑回京了,你们见上面了吧?”
三太太听说谢云佑送珂姐儿回府,猜到二人碰了面。
王书琴看了一眼母亲便知她在想什么,“见过了。”
三太太见她神色平淡,心里稍稍失望了片刻,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死心道,“咱们家不拘那些虚礼,你若是喜欢他,婚事母亲来替你做主。”
王书琴摇摇头,第一次在人前正视自己的情感,“我着实对他有些好感,我也幻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光景,可每每一想到要替他生儿育女,操持后宅,我便犯头疼,娘,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和事比我自个儿更重要。”
王书琴正色道,“我试着想过你们说过的所有路,也预想了所有后果,现在这条自由自在的路是最令我惬意且执迷而不悔的。”
“自然我也承担孤独终老的结局,又怎样?人这一生何尝不是一场赌博,有赢有输,有选择便有舍弃,我无怨无悔。”
“您瞧,您一不舒服,我最多半个时辰便能赶回府,时刻侍奉您左右,家里有任何变故,我随时能抽身回来,我有自己安身立命的产业,我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倘若我这会儿有儿有女,有丈夫公婆需要照应,您生病,我第一个念头便是推却责任,甚至跟嫂嫂哥哥攀账,埋怨他们没有照料好您,一来二去,兄妹之间还要生嫌隙,又是一场官司。”
“娘,儿子媳妇孝顺,女儿能随时陪伴在您身边,丈夫与您相敬如宾,这是您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您可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飒爽太太,我希望您做最幸福的那个.....”
三太太听着她一字一句肺腑之言,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伸手将王书琴拥在怀里,
“娘再不劝你了...你很好,很好很好....”
比起大太太家里四分五散,四太太儿女不那么争气,二太太糊涂葬送了自己晚年荣光,她着实是最幸运的那个。
“是娘的福气...”
三太太掖了掖眼角道。
王书琴却笑着回,“不,是您应得的,您为人敞亮大方,行事做派端正公允,京城谁人不赞,无论是家族还是房里,您处处安置得井井有条,这是您合该拥有的福气。”
三太太笑了笑,又将她搂入怀里。
王书琴又道,“娘,女儿旁观多年,无论是您与父亲,祖母与祖父,抑或是兄长嫂嫂们,婚姻百态,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好,有人深陷柴米油盐无法自拔,有人把婚姻当筹码,有人堪称良妻贤母,还有人走出自己一片天地,后宅事业两手抓...”
“但我始终认为,婚姻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三太太闻言眼底忽然涌上一眶热浪,谁没尝过婚姻的苦,这也是她和谢云初始终不曾逼迫王书琴和谢云佑的缘由,三太太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心情,重重搂了搂她的肩,
“冲你这句话,娘服你。”
王书琴赖在她娘亲怀里撒娇,“对了娘,女儿打算带着姑娘们编纂一部类书,将经史子集之外的杂书全部编纂在一处。”
“这个主意好啊。”
三太太神色发亮,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孩子,这可是永世流芳,惠及千秋万代的好事。”
“可不是,您说女儿这辈子够不够用?”
王书琴笑。
三太太见女儿神色坚毅,整个人明亮得像是一团发光的芍药,由衷欣慰,“是,只要你活一日,此事永不休止。”
王书琴颔首,“我原先跟二嫂提过,二嫂有人脉,能帮着搜罗五湖四海的书,我便带着姑娘们负责整理抄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辈子就过去了,我王书琴活得也算值了。”
谢云佑不是立志荡涤奸恶,仗剑走四方么,回头也可请他帮忙搜集类书。
三太太笑容里藏着泪花,自己这一路走来,扶持丈夫,教导儿女,打点整个王府,其中辛酸自不待言,纵然眼下是和和美美,可她周晓音这辈子也不过得了个为人敞亮的名声,也不过是人人口中称赞的王府三太太。
女儿不一样,她不是某府的太太,不是哪个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是王书琴,完完整整拥有自己的姓名,不被冠以夫姓,千百年后,无人记得周晓音,却有人铭记王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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