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被喊住了。
“乔希姐!”
岑初一似乎有些犹豫,还最终还是说,“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
另一边,乔知淼吃了一顿寡然无味的晚餐,准备洗头。
乔知淼的头发自受伤到现在都没清洗过,刚刚被周柏言一揉,暗藏的污垢争相跑出,她原本想找一家理发店,但瞥见自己受伤的手,又改了主意。
浴室里,乔知淼一面歪着头看着洗发水的成分表,一面向技师提出要求。
“重一点。”
“这块有点痒,帮我抓几下。”
“周柏言,你技术好差。”
周柏言停下动作:“要技术好的就去理发店。”
乔知淼迅速安静下来,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使唤周柏言,她可不能糟蹋了。
周柏言重新开始揉搓泡沫,可没过一会儿,乔知淼又按捺不住地发问:“周柏言,我考考你,你知道为什么要先用洗发水再用护发素吗?给你点提示,和氢离子浓度有关。”
“……”
周柏言冷酷道,“我只知道你再说话,泡沫就要流到你嘴里了。”
乔知淼连忙闭嘴不敢张开了。
周柏言只替自己洗过头,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洗,虽然已经很小心,但长头发比想象中难控制,乔知淼几乎整张脸都沾上了泡沫,基本达到头脸清洁一步到位。
等把泡沫冲干净,乔知淼是清爽了,周柏言已经满头大汗。
他让乔知淼坐在沙发上,他帮她吹头发,但乔知淼不喜欢吹头发,平常自然风干居多,是以没多久便坐不住,但屁股一挪动,又被压着肩膀按了下去。
脑后传来周柏言的声音:“不要乱动,好好吹完再回房间,不差这几分钟。”
乔知淼缩了缩脖子,妥协了。
暖风呼呼地吹,周柏言的手指从发丝中一遍又一遍拂过。
乔知淼身上的衣服宽松,被风吹得时不时鼓起,露出大半个白墙似的后背,她微微低着头,周柏言能看见她的纤细后颈,椎骨微凸,像竹子一样,又被错乱的发丝遮挡。
周柏言情不自禁俯下身。
乔知淼觉得后颈突然一痒,下意识抬手摸去,摸到的却是周柏言的脸。
周柏言看着茫然望来的乔知淼,朝她笑了笑。
等头发彻底吹干,又迎来了新的问题。
“我洗澡怎么办?”
“拿个东西把手臂包起来再去洗。”
“我自己洗吗?”
周柏言看她一眼:“不然呢。”
“我都受伤了,不能你帮我吗?”
乔知淼说。
“……乔知淼,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周柏言无奈求饶。
和乔知淼比起来,他才是黄花闺女,乔知淼是强抢民女的恶霸。
五一那几天,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周柏言晨起的生理反应根本避无可避,乔知淼好奇心强,周柏言被折腾得够呛,那时候他还能报复性地给予乔知淼一点惩罚——或许乔知淼认为是奖励——可现在乔知淼的情况,周柏言还没变态到对一个受伤的人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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