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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靖桐端着咖啡杯坐在他对面,他摇摇头说:
“你并没有打扰我的睡眠,我本来就准备通宵不睡,批改学生的试卷的。”
彭钧达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手中的马克杯,感慨万千地说:“时间过得真快是不是?转眼,一个新的学期又将过去了。”
谷靖桐的心紧缩了一下,他深深地瞅视着他:“时间的确过得很快,而你——失踪也将近半年了。”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突然变得激动而有些尖锐,“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是怎么过的?我担心你担心得差点没发疯了。
小彭,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就这样不声中响、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怕你会……”
他喉头梗塞了。
彭钧达握着马克杯的手隐隐颤抖着,他的嘴角却挂着一抹苍凉而近于扭曲的微笑,“你怕我会想不开去寻短见,是不是?”
“小彭!”
谷靖桐的眼睛顿时模糊了。
彭钧达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着满腔翻腾酸楚的情绪,“你放心,我不会寻死的,虽然,我巴不得现在就能蒙上帝宠召,但,我仍会苟延残喘地活下来,接受上苍对我的刑罚。”
“小彭,不要这么悲观消沉,你还是可以正常生活,正常地去追求你想要的人生啊!”
“正常?”
彭钧达自我解嘲地牵动嘴角笑了,“一个被火纹身,面目全非,走在路上都会让人心惊肉跳、退避三舍的人,怎么去过‘正常’的生活?”
“可是,你也不必躲起来,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啊!”
“我不躲起来,难道你要我戴着面罩走在大街明目张胆地去吓别人吗?还是……做一场惹人注目的‘小丑秀’?!”
彭钧达讥讽地冷声说。
谷靖桐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被彭钧达堵得哑口无言了。
他希望他能跳出被火灼伤、容貌全毁的梦魇,但,他知道,说总比做要容易轻松太多了。
他曾经在医院里目睹他是在怎样痛苦、哀号的情况下接受理疗、植皮,还有痛不欲生的刮皮之苦。
更别提每回照镜子或看到别人所投注的异样眼光,是怎样不人道而残酷致极的刑罚了。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彭钧达飘忽地撇撇唇笑了,“我能怎么办?只能祈祷地狱的大门能早点为我打开,收容我这个哀莫大于心死的活死人!”
“小彭!”
谷靖桐的心揪紧了。
彭钧达紧闭了一下眼睛,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抱歉,老古董,我不是有意使你难受的,我今天主要是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看到你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他那近于诀别的口吻让谷靖桐心头一震,一股惴惴不安的情绪紧紧抓住了他,“小彭,别说这种话吓我。”
彭钧达被他紧张兮兮的口气逗死了,“你怕什么?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我这条命可是托天捡回来的,保险公司碰上我这种耐命的九命怪猫可是一个头两个大,再多几个我这种客户,他们可要破产关门大吉了。”
他半真半假地自我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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