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过来坐下,笑着说,“还没恭喜滕会长,常青集团正式成立,整个K市可是地动山摇啊!”
“客气客气!”
滕宁熟练地将一个个小巧的茶碗反过来覆过去地用热水浇,然后一杯一杯地斟上,“林先生试试?”
林新也不再客气,点点头,伸手拿起小小的一杯,先放在鼻下轻嗅,一股清香直入心脾,“我不懂茶,但这闻起来的确舒服。”
滕宁笑了,“世上懂茶的人太多,反而单纯地享受茶的人又太少。
林先生这样懂得享受,那是茶的幸运。”
一来二去,两人正事没说,闲事倒是说了不少。
滕宁不急,要见他的是林新,该说什么,林新总会说的。
一巡茶过后,林新放下茶杯,“滕会长,我受我们宋老大之托,想和您单独谈谈。”
滕宁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滕三,点点头,滕三默不作声地出去。
滕宁看向林新,“说吧!”
“前几天,宏胡子送了点东西给宋老大。”
林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摆在桌上,推向滕宁。
滕宁拿过来,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照片,看到照片上面的人,滕宁眼睛一跳。
记得滕三说过多次,孟繁华是一个足已在黑道称雄的人物,只不过人家选了另一条路。
是啊,滕宁仔细看着,如果没有人告诉自己这是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判断此人的身份。
在一片纷乱的背景中,孟繁华穿着那天的黑色西服,手里扬着棍子,正中对手肩头。
表情阴狠、目光毒辣,别在胸口的鲜花依然娇艳,甚至连歪都没有歪。
滕宁轻叹,那天的孟繁华又怎能不阴狠毒辣?那天是他最爱的人的忌日。
下面的一叠照片,都是孟繁华在挥棒攻击,接着是人证、物证,然后……滕宁瞳孔瞬间收缩,表情也僵硬起来,这是一具尸体的照片。
就连滕宁也能一眼看出,这具尸体和此前孟繁华攻击的对手是同一个人。
能是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人家布好的局。
伺机埋伏、引蛇出动,人家准备好了人证、物证,现在又多了一具尸体,还真是唱了全套的好戏。
林新静静地看着滕宁,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当滕宁如电的目光陡然射向自己时,也不禁浑身一冷。
滕宁“啪”
地将手中照片翻转冲着林新,“这是怎么回事?”
林新竭力保持平和的表情,说,“第二天凌晨,这具尸体在离常青会仓库不远的巷子中被发现,根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在晚上10点到11点之间,是颈骨骨折致命,当场死亡。”
滕宁看向林新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缓缓笑了,“那可真是不幸。
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新一愣,又说,“根据宏胡子提供的证据,似乎全都指向了孟先生。”
“可是……”
滕宁说,“当日晚上10点,孟繁华人在常青大宅,所有常青会的弟兄甚至我本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林新看着滕宁,也笑了,“滕会长,如果您是法官,您会相信一个路过路人的证词,还是与孟先生有密切关系的常青会的证词呢?”
顿了顿,林新又从怀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茶几上,说,“如果,法官又看到了这些照片,他会怎么认为呢?”
滕宁瞥了一眼,就愣住了。
那样美好的眼神,幸福的笑容和亲密无间的姿态,那是自己和孟繁华,那是那个自己觉得最最幸福美好的一天,在阳光下,在青藤大厦顶楼的玻璃长廊,只有两个人。
林新募地发觉对面的人表情柔和起来,看着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就好像在看着曾经的记忆,带着些微伤感。
忽然,滕宁又抬眼看向林新,“宋先生不会是只要你把这些东西拿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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