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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我所有的话,那日都在徐家堡跟你说得清楚明白了,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楚青幽幽叹了口气,歪过脑袋,盯着萧晋齐的眼睛,坦然道:“你完全无需这样,其实我与你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非到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做不得情人,当朋友总过得去,你说是不是?”
萧晋齐眼角有些发胀,努力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只做朋友?”
“你也可以当我是看中了你这有权有势的帅哥才想要攀高枝,这样或许干脆些,就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了。”
楚青将刷干净的碗从水里取出来,甩干水,又用块方巾擦了擦,重新塞进萧晋齐手里,“你的想法呢。”
萧晋齐颤着手,深吸一口气,忽然道:“你是为了那个穆远山才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楚青一愣,“关穆远山什么事?”
“其实我注意他好久了,你和他,关系并不一般吧。”
萧晋齐半闭上眼睛,也不想再掩饰了,索性将心中想法当着楚青的面全说了出来,“我早就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那个穆远山在江湖中有点名号,朋友也多,但居无定所,说得好听点是云游四海的侠士,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四处漂泊的流浪汉,你跟着他,会有好日子吗?”
楚青早被萧晋齐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炸得三魂七魄飞到天外去了,嗓子都变了个调,“你莫要胡言乱语!”
“我有真凭实据!”
萧晋齐声音近乎是怒喝出来,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陆晟亲口所述,他道你曾经对他身边一个厨娘亲口承认过,哪里还会有假!”
楚青浑身一震。
难不成……
“你既然有胆量对着别人承认,为什么却没胆量对我坦言,此时此刻,我连能让你如实相告这样的资格都没有了?”
萧晋齐拳头逐渐收紧,陶瓷制成的碗竟然“啪”
一声被他捏得爆然炸碎,碎片刺进掌心皮肉里,鲜血瞬间便溢了出来。
他也只是微微扫一眼,毫不理会。
楚青伸手扶了扶额头,整理半天思绪,还是想不出要如何解释这个误会,闫蔓那个姑娘果然厉害,就算要报复,也不能立刻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对陆晟抖出来吧,陆晟与萧晋齐又走得亲近,也无怪乎他会觉得自己和穆远山有一腿了。
明明就是为了骗一骗闫蔓而胡乱编出来的东西,如今萧晋齐却当了真,瞧他模样还深信不疑,真解释起来,似乎还很……
等等,为什么要解释?
楚青浑身兀地一松,真是傻,为什么要解释,当初自己给穆远山当了一回挡箭牌,这一回穆远山难道就不能来给他当一回挡箭牌了?
想通这一层,楚青原本不怎么足的底气立刻昂-扬勃-发起来,当即挺起胸脯道,“不错,是又如何,穆远山他待人极好,论起长相体格也数一数二不比你萧大人差,难不成你心生嫉妒,如今也见不得别人过得好了?”
“你……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萧晋齐嘴角都在抖动,“你被他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是不是好东西用不着萧大人你评头论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楚青故意冷着一副脸,“我要休息了,萧大人请回吧。”
说罢,他回身进屋,准备关门。
萧晋齐却突然一手用力撑住门板,一手扯过楚青手腕道:“好,看来你是怎么都不肯信我说的话了?我坦白知道你和那穆远山的关系之后心里是不好过,但也不会小人到去做一些妒妇才会做的离间龌龊之事,纵使你真的喜欢他,也听我一言,你可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他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我又没权利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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