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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濮阳城中民宿不少,梁仲宁却不愿让这些人给他惹麻烦,还是将人关进了牢里。
田氏众人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身为兖州本土豪强之家,在黄巾之乱前,纵然是东郡太守在任上也多要仰仗他们这些人。
而自太守以下的郡丞主簿、及至濮阳县令更是莫不对田氏家主态度敬重。
但遇上黄巾贼寇这等不讲道理的蛮横之人,便情况完全不同了。
起先他们还有些抗议之言,可田氏坞堡已被攻破,堡中存粮也落入敌手,他们连这最后用来谈判的条件都不复存在了,再被关上三两日忍饥挨饿,也就更损了一部分心气。
田氏族长看着自打那夜谋算失策后便异常沉默的胞弟,以及自家这个起先两天还骂骂咧咧,现在却像是在挫折之后成熟了不少的儿子,不由叹了口气。
在这种过分安静的氛围下,他的叹气显得格外清晰,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也变得格外明显。
那是一道接近此地的脚步声。
田洮紧绷起了面容,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实在不能怪他如此紧张。
自打失去了坞壁的这层屏障之后,他就不免做好了死生不由人的准备,就像先前梁仲宁在屋外说什么斩草除根,他也深知,自己再如何心中痛骂对方的决定,也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死死地盯着只有些许微光的濮阳大牢走道。
这监牢之外的狭长走道上,随着声音的渐近,由烛灯映照出了一道拉长的身影。
他本以为是牢中看守,可在这道身影正式出现在田氏众人面前的时候,他又惊觉这道身影未免过于矮了些。
他当即意识到,这正是那位替梁仲宁出谋划策的“严乔”
先生!
也只有她会是这样的特征!
他所料也的确不错。
在对方站定之时,脚步声所属之人的真面目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他与这位攻破坞堡的“大功臣”
第一次打了个照面。
他虽已知晓她不过是个十岁上下的孩童,但当真见到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种自对方年龄上带来的震撼。
她手中提着的风灯照亮了他面前的一方昏黑,也照亮了她的半边面容。
即便这一眼之间可见的年幼里,自有一种与常人有别的气度,也改变不了她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的事实,全然不像是已经能与兖州各方势力领袖同台竞技的样子。
何况,她来做什么?
谁都看得出梁仲宁对她的看中,她也理所当然该在这位梁帅对着另外两位渠帅显摆的宴会上,而不是出现在这个大牢之中。
他心中如此思忖,却并未将话说出来。
对方的意外到访,十之八九并非是来要他的命的,而是与他有话要说。
如此一来,该当如何开这个话茬也就成了重中之重。
但他在这儿斟酌衡量,更想先等对方开口,这囚牢之中有个人却坐不住。
田大公子自然不像是他的父亲叔父一般,将乔琰的重要性看得比之梁仲宁这位黄巾渠帅也丝毫不少,他只觉得这小童活像是来看他们这落魄窘境的!
他已知自己不比昔日风光,但骨子里的豪强做派还是让他无法容忍,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子看了笑话。
他当即窜了起来,一把握住了囚牢的栏杆,与乔琰隔着并不算远的距离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便对上了对方黑沉到让他觉得脊背发凉的目光。
他靠着心中沸腾的怨怼之情强撑住了不露胆怯,扬声问道:“汝既从良师,缘何从贼?”
田家主一听这话就觉要遭!
“从贼”
二字的定义,对任何一个有本事的人来说,都是一句很重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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