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表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有点微妙地问:“贵地的穿衣打扮都是这样……?”
面料也太少了!
他曾听说过青楼里的女子会着一种叫“抱腹”
的衣裳,只小小一点布料,用两根细细的布条系在脖颈上,只遮前胸,露着腰腹后背,如今他所穿的这名为“背心”
的衣裳,比之那种床笫增趣之物,也差不了多少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种青楼女子拿来讨人欢心的玩意,这倒要怪他几年前杀的一人,那时他的凶名已传遍了江湖,找上那被出价的倒霉蛋时,对方眼见逃生无能,便转而侮辱他是那曲意奉合、只要出价高、谁都可以的伎子。
他那时未曾在意,今日穿上这换洗的衣物,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联想就……很诡异地蹦出来了。
秦蔻说:“我们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会在意的,现在是夏天,街上的人露胳膊露腿的,还有更夸张得呢,明天带你们上街去看看。”
杀手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种带着几分困惑的神色,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想象还有比这又小又紧的衣物更暴露夸张的衣物,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只说:“有劳。”
第5章
秦蔻的这套房子是复式,分上下两层,下层比较大,客厅、餐吧、厨房和客房都位于这一层,上层是顶楼,约有一半的空间是露台,另外一半就是她自己的书房和卧室了。
时间也不早了,她把楚留香和一点红就安排在下层的客房里,然后就上楼休息了。
秦蔻的工作时间自由,最近又不忙,开放麦和拼盘演出都不需要她本人太关注,既然家里来了客人,第二天她就不打算工作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蔻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楚留香与一点红已经醒了。
一点红在洗衣裳。
秦蔻家步步都是精妙之物,昨夜床榻自然也与他所睡过的所有床榻都不一样,他看过床板材质,是木的,但上头铺了个极厚的垫子,躺上去既柔软,又觉得有种奇异的承托感,舒服得叫人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他二人在沙漠跋涉数日,体力早就耗尽,若非是遇见了这“时空乱流”
,遇见了秦蔻,恐怕就得埋骨大漠了。
不过武人毕竟大都是律己之人,而一点红这样自小就习惯了起早贪黑练功的杀手更是如此,早早就起来了。
起床之后,他径直拐到了客厅里,拎着昨天扔到“脏衣篓”
里的衣裳去卫生间了。
杀手风餐露宿、风尘仆仆,一人独行,也无甚呼奴使婢、叫人伺候的毛病,洗衣裳这等事自然也是自己去做,所以他才对民间如何烧草木灰、如何碾碎皂角去洗衣裳这种事如此熟悉。
所以秦蔻下楼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抖开湿衣正准备晾晒的一点红。
他人很高,目测也估计在一米八五以上,室内阳台上的晾衣架被收到很上面的位置,一点红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拎着湿衣裳,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研究一下怎么把架子的高度降下来,轻轻松松往上一跃,衣服就挂了上去,然后稳稳落下,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武人做什么动作,都有种行云流水、举重若轻的感觉。
听见声音,他转过头来,就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秦蔻。
她的头发长而卷曲,松蜷蜷地搭在肩上,穿着条只到膝盖的裙子,露着秀美小腿和手臂,有点睡眼惺忪的不防备感。
杀手目光不着痕迹地移开,绝不放在她肩膀以下的位置。
秦蔻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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