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闭着,线条好看得人心痒,让人想极了用舌头将其撬开,吻一吻。
我被这张英俊的脸彻底吓清醒了。
Whatthefuck!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骆冰,快跑。
我趴在黎翘身上依然分着腿,我们耻毛纠缠,性器抵着性器。
黎翘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一只搂在我的腰上,一只摸着我的背。
我一时挣脱不了,怀疑这个姿势他维持了一夜,以至于四肢百骸都化成了铁。
黎翘抱我太紧,我得特别小心,才从他的两臂间逃出来。
下了床后,又细看一眼床上那具雕像似的肉体。
胯部以上露在被子外,该瘦则瘦,当壮则壮,男人最要紧的腰腹胸三处都是满分——跟这个男人快活一夜,实在不算埋汰我。
我对着黎翘的裸体咽了口唾沫,突然间他动了动,吓得我光着屁股就跑出了卧室。
还没离了卧室门,腿根处便刷下一股热流,我以手指探了探,黏白黏白,是黎翘留给我的东西。
我又走出几步,觉得小腹隐隐发胀,里头咣当作响,好似盛满了这些东西。
不得已,转身又进浴室。
也没开热水,直接把凉给冲了。
胸前两粒被那王八蛋啃得又红又亮,这会儿都没消下去,我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摸了摸臀沟深处的那个入口——指头好比尖椒,一碰便辣得我直龇牙。
穿好散在餐桌附近的衣物,我弓着腰,贼头贼脑就往门外挪。
出了大门才敢把腰直起来,没想到迎面便与一位美女撞上。
我假模假样笑了一脸,冲她小幅度挥手,嗨,姐,你好早啊。
“Lee这个时候本该在去机场的路上,可他人没出现,手机也不接。”
御姐以她的冷艳面孔对着我,眼神凌厉得我睁不开眼,“你不催他动身,自己是要上哪儿?”
她话音刚落,我便跑了。
黎翘床上功夫确实了得,哄得我的身体很开心,一个男人如果身体开心到了极点,他就会脑袋发胀,就会胡言乱语。
我开始回忆昨夜里我在黎翘身下的表现,回忆我的每一声浪叫,每一句话。
我想起那句来,爷,我真的喜欢你。
于是这一切不止于一管热胀的阳具与一只饥渴的臀眼,我恍然意识到某种单方面爱情的可能性,吓傻了。
离开黎翘的别墅,我在外头游魂似的晃了一阵子,时而愤,时而喜,时而惧,脑袋里似有个小人儿正与我撺掇,劝我掂量掂量自己“肉价几何”
,值不值当那位爷醒来以后咂一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