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一人一蜗牛同时僵硬。
啊啊啊啊!
!
!
他妈的!
!
!
难道老子要这样饿一天!
?
不对,就算老子知道蜗牛吃什麽也不可能吃得下去啊,心里排斥!
这都什麽事儿啊!
终於爆发了,我拖著重得要命的壳子往阳台方向爬。
你个死蜗牛崽子!
才爬了一会儿,就被臭小子捏起来放在手心里。
然後在高度眩晕下三两步走到了阳台上,然後两个人同时吃憋──
那只蜗牛不见了……
“你他妈搞什麽啊!
!
!”
我终於“大叫”
出声,而杨洋还是一脸迷惑的看著我。
“怎麽办?”
前前後後仔细找了找,没有发现另一只蜗牛的踪影,他带著我回房间里。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除了满脑子把那只蜗牛分尸的画面什麽都没有。
“要不……喝点水吧?”
他站起来,拿著杯子倒了点水,又回到沙发上。
喂!
你脑子什麽做的,杯子那麽大,怎麽喝啊。
於是我眼睁睁的看著臭小子去洗手,然後拿纸巾擦干,把手伸进杯子里沾上一点水,接著伸到我面前轻轻甩了甩。
“……”
“乔叔……我知道你不乐意,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臭小子看我不动,有点苦恼的皱著眉头。
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跟自己说犯不著挨饿,我挪啊挪,挪到那两滴水边上,半个身体才碰到水就摔了狗吃屎。
“……”
玻璃上有水太滑了,我没有适应,所以没来得及吸住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