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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矶娘娘一听,立即松了口气,心想原来不是个女妖精,这便好办了,大王如此看重那人,想必是感情很好的至交吧?想了想,低声笑道:“大王自己不肯去见那人,又恨他不来,便是自己关在房内生气也没用。
这样,玉矶倒有个法子,一定能让那人主动来见大王。”
神蛟大王一听,不由得从榻上翻身而起,又惊又喜道:“当真?”
玉矶娘娘抿嘴一笑:“自然当真。”
附耳细细说了一番,神蛟大王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到最后竟然笑了出来,道:“果然是好计。”
遣走了玉矶娘娘后,他又仔细想了半天,果真是被提醒后脑子就好使多了,这么绝妙的法子怎么没早点想到呢?神蛟大王急忙吩咐几名手下过来,交代了一番后,也不顾那几名小妖面面相觑的疑惑神情,高高兴兴的挥手叫他们立刻去办,自己则坐回了软榻上,找了面铜镜过来,开始在脸上、身上涂涂画画起来。
却说晏止淮坐在山洞内,正默默的想着小蛟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
看来小蛟果然是恼他当年离开太久,日积月累,如今竟成了执念。
他不过是说小住段时日便要回去,又没说不再来了,那人竟然使性子说什么他要是敢离开,就走上魔道修成条孽龙给他看——难道小蛟修行,是为了他不成?
晏止淮觉得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小蛟如今的确是不需要他了,就算没有他在身边,四百年后也一样能修成真龙。
他都答应了会常来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若真像以前那样,日夜相守,处处骄纵着小蛟随他使着性子胡来,岂不是他自己又给自己铸下一道心魔?便是怕纠缠太深将来抽身不得,才想着及早与他生分些,免得自己与小蛟都陷得太深。
谁知竟适得其反,小蛟生性执拗,只怕说得出便做得到,若为了他真的魔障了,他助他修行的一番苦心岂不是全白费了。
晏止淮也曾想过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不如狠狠心,当真就走了,时日一长,也许小蛟就不会如此执着与他了。
可是……三百多年都过去了,小蛟却仍旧对他不曾忘记一日,他又如何走得了?明知当断不断,日后必受其乱,晏止淮却还是不忍心这样甩袖就走。
正想着不如还是主动去看看他,大不了便先答应着他,暂且在这栖龙山多呆一段时日,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想法子解决罢。
如此下定了决心后,方自起身出了洞口,却见一阵烟尘滚滚,向着他所住山洞的方向而来。
定睛一看,却是几名小妖怪正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一见他,便哭丧着脸对他道:“仙君不好了,我们大王受了重伤,如今快要不行了!”
晏止淮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道:“怎么回事?谁把你家大王给打伤了?”
一名小妖支支吾吾的道:“是……是从别的山头过来的一个大魔君,好生厉害,趁我家大王巡山之际,从背后下手偷袭……哎呀,我家大王都快不行了,仙君还问这么多,快点和我们走吧!”
不由分说的扯着晏止淮便走。
晏止淮心内焦急,跟着他们一路到了神蛟大王的洞府,随即便被带到了一间布置得颇为华丽的山洞内,眼见着软榻上躺着个人,奄奄一息的,见了他,急忙用毯子将头蒙住了。
带路的小妖关了门退了出去,晏止淮忙走到塌前:“你如何受伤了?到底遇到了何等来历的魔头,能把你欺负成这样?”
说着便要掀开毯子查看他的伤势,神蛟大王挣扎不过,被他掀开了毯子一看,晏止淮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怎如此凄惨?
只见神蛟大王的脸上到处是伤,连身上也伤痕交错,不知道受了多大的伤。
晏止淮心疼万分,开口道:“你先歇着,我回去拿些丹药来替你疗伤。”
身子一动,便被一把扯住了。
神蛟大王哼哼唧唧的开口:“你别走……”
晏止淮回过头,哄他:“我不走,我只是去拿些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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