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嗷嗷的大吼着,小脸绷得紧紧的,“没有…我没有……”
大熊矢口否认,使劲摇着脑袋,“你奶奶个大腿儿的!
想除掉水烟渺说是一时冲动,害人性命推说人家身体孱弱,居然还拿真心对我当幌子,自己过来插一脚,说,是不是想埋伏在老子身边一个个的把他们除掉好自己霸占我!”
我揪着熊耳朵使劲的提拉着,“哎哟…没…没有的事儿…嘶…”
大熊闷着头显得很心虚,果然被我猜中了,这头不要脸的死熊!
“告儿你云苍龙,要是他们少了一根头发,或者被你挤兑走了,那你就甭想再见到我!
听明白了没有!”
我火冒三丈的大吼到,“……明白了……”
大熊不甘心的答应着,两只熊耳朵紫红锃亮的挂在脑袋两侧,我气哼哼踹大熊出门的时候,扒房门外面偷听的人哎哟哎哟的跌了进来,我和大熊看着在地上谄笑着的花微醉,一脸的黑线,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窜,“滚!”
异口同声的怒吼!
大熊灰溜溜的被我赶回将军府‘闭门思过‘,水烟渺回过神来知道被大熊涮了一把,气得整日的磨牙,只要听到磨牙声,我们都作鸟兽散,否则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未明的烟雾就会让人三日茶饭不思,淫欲全无。
简而言之就是水烟渺那死孩子凭着自己的‘一技之长‘报复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忽悠却不出手相帮。
后来水烟渺可能觉得磨牙对牙齿不好,琢磨了一整天决定改变战术,给整天发情的花微醉下不举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失去往日‘雄风‘的花微醉也就是上蹿下跳追着水烟渺喊打喊杀了几天就消停了。
话说那死孩子用药把我拖床上那什么什么到两天下不了床也就算了,可气的是他居然给我和黑夜下春药,更气人的是他还给黑夜同时下了软筋散,更更更气死人不偿命的是他把气喘吁吁春情泛滥的我和黑夜锁在一间屋子里!
当‘精力旺盛到喷鼻血‘我在‘手脚无力任由采撷’的黑夜身上驰骋了一整夜手脚酸软的爬下床找那死孩子理论的时候,他居然摇头晃脑的给我来了句生命在于运动!
他他他套用我的名言反驳我!
!
没天理了!
黑夜好不容易减肥成功纤腰扭扭没过几天就传来‘喜讯‘,我当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不过黑夜的脸色却是史无前例的铁青,提着利剑追着水烟渺就要砍,水烟渺根本不惧癫狂至极的黑夜,白手一扬,小黑就软绵绵的倒下了,居然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为了安胎就把黑夜的内力给封了。
医者最大,至理名言!
大熊听到眼线的回报吓得一个月没敢过来看我,除了上朝几乎在家里‘禁足‘,水烟渺有气没处撒,天天在将军府的外墙下转悠,后来,将军府里的花花草草全部死绝,几年后都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我们这隔岸观火的人都被修理得这么惨,那大熊,唉,不提也罢,总之整个将军府差一点被灭门,一个个惨不忍睹,大熊更是浑身溃烂浮肿不堪瘙痒难耐在床上躺了大半月才得以痊愈。
从此,莺谷神医的名号被世人改成了莺谷鬼医。
——小剧场——
小宝怒道:我什么时候说的‘生命在于运动‘!
泠大:没说过吗?
小宝怒吼:没有!
泠大:真的没说过?
小宝:老子根本就没说过‘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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