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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朕是真的喜欢的,第一眼见到你时,朕好像找到寻觅千年的归宿一样,就算你没有让朕不举,朕也是认定你的,颜颜,朕会亲手设计咱们大婚的礼服,给你一个盛大而珍重的婚礼……”
越承骥絮絮叨叨说着,颜清澜颤抖着把纸放回御案上,铺开压平,颤声道:“皇上,这衣裳很好看,你接着画。”
“你喜欢吗?”
越承骥眼睛晶亮,渴切地看颜清澜。
颜清澜轻颤着点了点头。
“颜颜,那你等着,我慢慢画,好好画,行不行?”
越承骥呵呵一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颜清澜眉间柔柔推着,嘴角轻扬,笑意盈盈道:“颜颜别皱眉头,我要画你。”
越承骥把那张纸移开,另拿了一张,调开颜料,这一次,他画的是穿着婚约的颜清澜。
颜清澜一眼看出来,那是现代的她,不是无双。
她和无双容颜一模一样,然,无双养在深宫,眉目有些娇脆,而且,比现代的她年轻了近十岁。
画里的她青丝高挽,绣着百合花的轻纱从头上轻柔地垂下,长长的曳地婚纱镶嵌着钻饰,娇艳的花朵缝在一起形成花海波浪一样的裙摆。
画上的她梨靥双涡漾嫩香,半喜半嗔如痴如醉,微侧着身,像是在看新郎等新郎将她轻拥入怀。
眼前雾气迷朦中,越承骥神情专注而狂热,颜清澜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光有新娘子不好看,你把新郎也画上去。”
“好。”
越承骥点了点头,悬腕运笔,画上出现男人的脸部线条时,颜清澜几乎要尖叫起来。
她伸了手指堵住嘴巴,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画上的男人脸部线条明朗,英挺的眉,微侧着脸望着新娘的眼睛里荡漾着笑意。
那是刻进颜清澜脑海里的简崇明,半丝不差。
越承骥像是画过千百次似的,笔尖走动很快。
一身十分合体的白色西装,粉色衬衫配浅蓝色斜条纹领带,画里的简崇明高挑俊朗,气宇不凡。
原来那没来由的心动情动,并非自己水性杨花,苦苦追求的人,竟然在穿越来的第一眼间便相见了。
原来,并非自己自作多情,简崇明真的在她不知道的背后,默默地爱着她。
他也许穿越过来时接收了越承骥的记忆失去本来记忆,可潜藏在他脑子里的爱恋,还是使他在甫发现自己进了无双的身体时而再一次爱上自己。
看他画画像的熟练程度,他不知画了多少次这样的婚纱画像了。
在默黙地关怀着她的同时,他也在渴望着能与她携手步入婚姻的礼堂。
把她身心撕裂开的那种沸腾的无法解决的痛苦解决了,越承骥就是简崇明,她不用再承受折磨与自责。
“这是谁呢?不是我啊。”
越承骥画完了,拿起画像要献宝时,一下子又从迷朦里醒了过来。
现在不是讨论画里的人是谁的时候,颜清澜想大哭,想大笑,更想越承骥狠狠地揉-躏自己。
她的胸腔快要炸开了,血液流得很快。
“崇明,我想你,我爱你……”
颜清澜喃喃说着,含着泪痴痴望,越承骥怔了怔,忽然间眸子像着了火,他伸手将颜清澜狠狠地拉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照准嘴唇吻了下去。
不同于他先前乱无章法的啃咬,这是真正的吻。
他的嘴唇在颜清澜唇上辗压厮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寻到她的舌头,卷起勾挑纠緾。
颜清澜紧紧地抱住他,踮起脚努力迎向越承骥,他的身体很热,气息粗嘎急促,他吸着吮着,仿佛要将颜清澜吞吃。
重逢的喜悦使颜清澜的理智退避三舍,欲-望在体内无限膨胀。
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久到经历了两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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