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话!”
唐壁庭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前去,一甩长鞭,拦住了裴不止的去路。
裴不止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模样:“你怎么好端端的又发脾气了?”
唐壁庭不耐道:“你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裴不止怔了怔:“抱歉,我方才在想事情,你同我说什么了?”
唐壁庭皱眉又问了一遍,裴不止笑了笑,道:“宗主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去揣测?再说了,你不是本来就想找雁先生么?如此,正合了你意。”
唐壁庭狐疑地眯了眯眼:“你必然知道什么,为何不告诉我?”
裴不止按下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我不知,你多想了。”
他近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唐壁庭信手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在他身后说:“我是宗主养子,自幼由他抚养长大,亲如父子,日后,赤仙宗迟早是会交到我手中的。
我不管你现下对宗主有忠心,迟早,你都会效命于我。
瞒我这么多事做什么?难道你还未想好,站到我这边?”
裴不止骤然停下脚步,回身,唐壁庭一个没留意差点撞上去。
正要发脾气,却见裴不止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这些话在我面前说便罢了,日后切莫在宗主面前提及。
今时不同往日,你毕竟不是宗主亲生骨血,也莫要对宗主之位抱有太多期望,以免伤及自身。”
唐壁庭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可笑,难道他还有骨血残存于世不成?”
空中忽然扑腾着翅膀,飞来一只白鸽。
它落于地上,咕咕低叫着。
唐壁庭一把将之捞起,将它脚上绑着的信物取下,抬眸道:“不必找了,雁南楼回药阁了。”
……
药阁之中,气氛突然冷凝,屋内俱没有一人说话,只有雁南楼还在泰然自若地品着茶,仿佛方才他所提的要求稀松平常,不足以大惊小怪似的。
计荀不露痕迹地打量他片刻,微微一笑:“先生如何得知天心石在我们手上?”
雁南楼咳嗽了几声,连苍白的脸颊也被咳得微微泛着病态的红,他撩起眼皮看了计荀一眼:“这有何奇怪?从他踏进来,我便看出来了,他身上两股气息正斗得不可开交。
萦绕在身的仙气是他修炼功法所得,而另一股魔气,并非来源他本身,定是随身携带的外物所致。
这位仙君,年纪轻轻,修为已是了得,能将他的仙气压制至此的,世间邪物,除了焚天剑,怕是找不到第二件了。
可世人皆知,焚天剑早已被宗主封印在总坛之中,独有一颗天心石下落不明。”
他转向云霜,目光落于他藏于胸衣襟内的天心石上,“若没猜错,此刻天心石受到梵天剑召唤,应炙热不堪才对。”
计荀嘴角含着意味不明地笑,谦逊道:“先生观察入微,在下受教了。”
“天心石是家师所赠,且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怕是不能如先生所愿了。”
云霜的眼睫微动,手摸上木桌,慢慢站了起来,客气拒绝道,“多谢先生热茶相待,叨扰了。”
计荀并不意外,走上去扶着云霜,往门口走去。
雁南楼神色不明,在他们即将跨出门槛之时,突然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今日离开这里,这世上便再无人能有本事为你医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一个瞎眼之人,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域,如何能保下天心石?天道主再有本事,可双拳难敌四手,也难护你周全。
与其叫旁人抢了去,倒不如给了我。
以天心石,换你一双眼睛,不亏。”
云霜还未应答,计荀倒是摇头一笑,回身望向雁南楼:“计某在此先谢过雁先生为我们考虑周全,但说句实在话,修道百年,计某尚未尝一败,谁若要来抢,只管来便是,端看他们是否有这个本事。”
语调是一如既往地懒懒散散,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只有强者才有的自信与笃定。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电光火石之间,计荀在他眼中似看到了些许一闪而逝的嫉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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