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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滚下眼眶,祝映台向着前方伸出手去……
“祝映台!”
有人大吼一声!
杀气不加掩饰地扑来,祝映台感到从背后冲撞过来的猛然一击!
他眼前的世界在瞬间被扭曲,他看到青年脸上惊恐睁大的眼睛,看到他向着自己伸出来的手,他很想去触摸那只手,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在飞速地拉远……
急遽流动的空气刮得祝映台睁不开眼睛,失重的最后,耳朵里听到的是“噗”
的一声。
净水沉沙。
+++++
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身下流淌着暖洋洋的水流,头顶是明晃晃的日光。
祝映台花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想他是被“鬼迷”
了。
奈何桥就是奈何桥,任何一个人踏足其上,必然会遇见自己的罪业和孽,鬼魂因此消亡,对活人则更为危险。
在祝映台心中,梁杉柏会变成今天这样始终是因为他,梁杉柏便是他的罪、他的业、他的孽、他的愿,所以当他踏上奈何桥,阻拦他去路的人,便是梁杉柏。
不管对外界装得如何坚忍不拔,一年多的时间里,祝映台其实从没有一刻安稳过,也从没有一刻停止过拷问自己。
为什么,会这么脆弱?
为什么,不能抵挡住金刚夜叉明王的袭击?
为什么,没能和那个人并肩作战到底?
为什么,没能保护好他?
就因为那个人说过会保护自己一辈子,所以便渐渐地磨折了斗志,安心地待在由他营造的桃花源中,明明知道外界是那么的艰险,却怠惰了警戒,忘记了防备,自以为凭着自己三脚猫的本事也能高高兴兴、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多么的天真!
多么的罪不可恕!
奈何桥洞悉着人心,吞噬着罪孽,所以,当他踏上桥去,梁杉柏便会笑着对他伸出手,便会坚定轻声地回答他我回来了……那么现在呢,他应该已经落入忘川,按照常理本该化作忘川之中的一注水流,可是现在为什么还完好无损呢?
祝映台慢慢直起身来,看到同样躺卧在水中一动不动的梁杉柏。
最后的记忆在瞬间闪回,祝映台想起梁杉柏惊恐睁大的眼睛,然后是他如同黑鸟羽翼扑闪的飞扬衣袂。
梁杉柏追随他跃下奈何桥,护着他一路来到这里,而在那最后一瞬中,他眼中所见梁杉柏的表情变化究竟是奈何桥的幻觉,还是曾经真实的存在过,祝映台判断不出。
“阿柏……阿柏……”
紧张地呼唤了几声,梁杉柏慢慢睁开眼睛,祝映台这才松了一口气。
梁杉柏缓缓坐起身来,似乎有些迷惘地打量着四周。
他们如今正坐在近滩的浅水里,如同之前判断过的那样,深谷中的忘川是一条流淌着黄色清水的河流。
这种黄色并不是泥沙沉淀的污浊黄色,而是一种近似于金色的,如同流动着的琥珀一般奇异清澈的黄。
按照胡三立的话,眠灵山与鬼山之间相隔七十多米,他们原本应该可以看到对岸,但此刻却像是有人在面前竖起了高高的遮挡一般,灰色的浓雾变作垂直的屏障立在他们面前,将水体从中一分为二。
他们看不到对面的任何东西,也自然不知道现在是掉到了眠灵山这一边还是鬼山这一边,更加不知道朱羽君和孙晓现在怎样了。
祝映台想到了最后时刻从背后袭来的杀气,因为事出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判断对方是谁,倒是幸好奈何桥及时将他拉下桥去,好巧不巧地救了他一命。
祝映台立起身来,浑身骨头都酸疼无比,虽然不知是不是什么原因使他保住了性命,但从高空坠落的冲击到底给身体造成了损伤。
“阿柏,你先等在这里。”
祝映台轻声吩咐梁杉柏,然后拖着伤了的腿,慢吞吞地等待着身体习惯这种疼痛后,便向着河中走去。
祝映台过去很习惯伤痛,对于这副身体的使用也时常处于极限状态,一直到和梁杉柏在一起生活,恋人不断教他爱惜自己,关照他的三餐,就连发烧感冒都要大惊小怪,才使得他渐渐对自己的身体上了心,但是这样的梁杉柏却已经被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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