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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情欲中的他嗓音格外沙哑。
唐湛颤抖着,没想到自己的提议竟然被这么简单粗、暴的拒绝了。
“禽兽啊……”
他一口咬住身下枕巾,要不是没力气,还想给身后的郁泞川比个中指。
原以为是朵清新甜美的栀子花,结果养着养着就突变成了小狼狗。
郁泞川紧紧搂着唐湛的腰,牙齿碾磨着他后颈的皮肉,一如唐湛的腹诽,彻底成了一只贪婪的野兽。
“唐湛,你知不知道……你屁股上有朵花?”
郁泞川直起满是细汗的上半身,忽地缓了动作,游刃有余地磨着唐湛。
他吐出的每口气都热烫无比,唐湛就像个大火炉,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那热通过彼此相连的部位专递过来,让他血都要沸腾。
“啊?”
唐湛吐出枕巾,混沌的大脑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的胎记,“是不是……哈……挺骚气?”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自己最清楚,这块胎记盘踞在他左臀,颜色是淡一些的梅子色,少时他还庆幸过,这么骚气的胎记还好不是长在显眼的位置,不然他一定会去做激光手术把它弄掉。
“嗯,是挺骚……”
郁泞川眼眸低垂着,大力揉搓着那块胎记。
这株紫薇花,从去年就印在了他心里,辗转反侧,念念不忘,如今,可算是被他握在手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秉持着可持续发展原则,又或者不想太快结束,郁泞川突然放缓了节奏,变成了慢性子,之前有多猛,现在就有多温暾。
唐湛受不了的额头抵住枕芯,紧抿着唇,从鼻子里重重呼吸。
他的膝盖和脚趾不断蹭动着床单,绞起凌乱的褶皱,间或从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两声闷哼。
这么九浅一深的来了数回,唐湛忍不住开口:“能不能……能不能提个速?”
太猛不好,这不猛了,又着实磨磨唧唧令人抓狂。
郁泞川发尖滴着汗,忍得也很辛苦,因为肌肉的紧绷,勃颈上的脉络都清清楚楚浮现出来。
“又嫌慢了?”
他舔了舔唇,戏谑道,“真是个少爷。”
话音方落,就是一记重锤。
唐湛没防备地“操”
了一声,腰软了,耳朵也红了,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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