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凑上去一看,地图上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前面已经来过了。
在被那东西追击的时候跑了少说也有十几公里,怎么就回到原地了。
浪子沉默了一会,“这里我估计是个圆,刚才我们从这里过,然后拼命跑的过程出现岔路,也就是我们一直在圆的中间跑,你看地图”
浪子把地图上的路标用线连接,画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圆来,“目的地在这,而我们在这,也就说刚才出来的那条路才是正确的。”
我看着浪子分析的有鼻子有眼的,正准备着想夸他两句,浪子把手指摁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屏住唿吸,侧耳倾听,下水道里传来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我和浪子互看一眼,往暗处退了退,静等那脚步声走近,大概等了十来分钟,那脚步声还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我看了浪子一眼,压低声音道,“我们回到刚才的那条路”
浪子点点头,两人蹑手蹑脚地尽量不踩到地上的垃圾,撤回到被追击的那条路上。
脚步声还在,不过,听起来已经离了好远。
浪子拍着胸脯,“有没有听过下水道的鬼故事。”
我深吸一口气,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说笑。”
“我没说笑,我这是在给你做心里建设,看你这脸上都没血色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去。”
浪子摸了摸口袋,责怪起来,“你说你也真是,把我烟扔了,现在我没办法思考问题。”
我用手机灯照了照四周的水泥墙壁,上面全是涂鸦,一层覆盖一层,几乎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我的思维方式一直处于很浅显的状态,我往往喜欢把事情往简单的想,没有太多的想法,其实这样人活着比较容易知足。
比如刚才那东西不追来可能是把我们追丢了,又或者这里它们不敢进来,抛开跟丢的情况,那么这里是它们不敢来,那为什么他们不敢来呢?这个地方肯定是有蹊跷。
我把想法跟浪子一说,浪子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来,让爷看看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们在墙壁上看了一圈,还真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在厚重的涂鸦下隐约出现一个箭头符号,符号的颜色很淡,光照上去还有点看不清楚。
“浪子,把手机灯关掉。”
灯一关,四周都暗了下来,墙壁上慢慢的浮现出光亮来,那些箭头符号在黑暗中浮现了出来,浪子看着箭头符号,“那些东西怕这个箭头?”
我摇摇头,“不是,应该是箭头指的方向。”
浪子照向漆黑地前方,“那我们小心点,墙面不要碰,地上最好别乱踩。”
浪子的过于小心是有必要的,否则那些东西不会止步不前。
一路提着嗓子眼,摸摸索索地向前,偶尔有水滴滴落的声音都能吓出一身白毛汗,可能是处于幽闭环境,我的精神紧绷到极致,手竟有些微微发抖,要是浪子回头看到我这样,打死都会拉我出去。
浪子可能感觉到什么,关掉手电,手伸到后面抓住我的衣摆往下拉,示意我停住,然后自己也蹲下身子,用几无可闻的声音说道,“有东西。”
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声响。
“水里。”
浪子道。
下水道里除了那些箭头在黑暗中如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根本看不见东西。
浪子一提醒,我才感受到旁边脚下的水沟里的水似乎在波动,像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只是这个声响太微弱,也只处于极度安静的状态下才能感觉到的差异。
“有东西在水里”
浪子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知道他有些紧张,于是从兜里掏出手枪塞进浪子的手里,“拿着防身。”
浪子转头一愣,压低声音道,“你大爷,我不会开枪。”
“不会,可以拿着当砖头用”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年过28岁,还不是虚岁,进宫13年从没睡过康熙一次,穿成这么一个老答应,琳琅觉得自己可以跳过宫斗,直接进入养老环节了本文已开启防盗,比例40,跳着看的姑娘们得等上一天了,麻烦大家了onnos买足一半章数...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
秦华穿越了,到了强人遍地的洪荒,他却成了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妖。赶上了鸿钧讲道末班车,人阐两教嫌弃他是妖,西方二圣对他恨之人骨,女蜗娘娘摇头叹息你还是走吧!没奈何,他只好投人截教。他将如何走自己路,寻自己的道,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中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在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的命,让我们拭目以待。...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