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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出手机拨通浪子的电话,浪子可能知道我会找他,语气焉的跟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样,“嘿嘿,你没事吧。”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好,好得很,简直是欲仙欲死,这不还得感谢你呀,不然我这老处男怎么破身呀。”
浪子求饶道,“别别别,我错了,你说我怎么补偿你才原谅我?”
“哪儿话,我们之间谈这个就生分了,再说你让我体会到了我从未体验过地快乐。”
“涧子,你还是骂我一顿吧,我心里好受些,我当时想着也就那点药,正好给你宣泄一下。”
我冷笑一声,“是呀,发泄地很彻底,所以改天我请你吃顿饭,感谢你帮我完成了快三十年未完成的事。”
“靠,你们真干了?”
浪子那头嚷嚷起来。
“可不嘛,纵欲过度地我支撑不住,现在躺在医院里疗养。”
“程仡那小子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呀。”
“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呀,两大老爷们需要吃那个才能增加你们的激情?我早说什么来着,你不行呀,你真不行。”
我讥讽道。
“嘿,不是,这事也不能全赖我身上呀,谁知道你会去喝那瓶饮料。”
“饮料不是放哪给人喝的,难道做摆设?”
我没好气道。
“这也不是你平时的作风呀,太突然了。”
“你明知道那饮料里有东西,你却不告诉我,安的什么心?”
“向西说只是一点点,我想着最多你回去撸几发,哪知你身体如此受不得补。”
“所以这事还是怪我这副躯壳承受不了!”
“嘿,不是,是我不对,真的,涧子,兄弟我对不住你。”
我怪声怪气地笑了两声,感觉鼻子里有液体流出,顺手一摸,摸了一掌心的鲜血,我压制愤怒,低沉地朝浪子吼道,“你大爷的,这哪是一点点?你们要搞这么勐,别拉我下水呀。”
浪子听出我的异样,在那头有些慌,“涧子,你没事吧?”
“好的很”
“别吓我,那药怎么到你身上效果如此强烈,程仡也是,他怎么能任由你胡作非为,他打电话给我时,说你血管爆裂,嘴里全是血,我吓懵了,你现在到底怎么样?”
“没死算我命大,你丫等着,出院后劳资天天喂你吃西班牙大苍蝇,亚马逊树根,治治你不举的毛病,从此走向性福巅峰,迎娶高富帅。”
我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行了,喂啥我都吃,哪怕往后我天天屹立不倒,你没事就好”
浪子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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