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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窗户关上,调整下坐姿。
程仡可能是真睡着了,他的头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偏向一边,都能枕在自己肩膀上。
我好奇他脖子是不是没有骨头,这比我侧着身子睡着的难度还大。
我把他头摆正,因为我看着别扭,就好像身旁坐了个挂了的人。
一般来说人死后半小时之后身体才慢慢开始变僵硬,刚死时身体的柔软度能开到最大。
我看程仡这身体的柔软度,堪比刚死之人。
我正研究程仡的脖子,这厮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几点了?”
我略有些尴尬,慌忙掏出手机,“快八点了。”
他微微伸了下双腿,“快到了。”
我“哦”
了一声,又换另外半边屁股坐。
“我跟你换下位置。”
程仡看着我坐的极其不舒服,开口提议。
其实都这个时候了,两边屁股早已坐的发疼,换与不换都一样。
只是我心里很愤怒,这个时候才说要换,明知道要到了。
我点了下头,站起来让他移到我的位置上。
在这有限的空间里要实现两人互换位置是有一定难度的。
我尽量让身体贴紧前排座椅,然后程仡再挪到我的位置上。
可偏偏不遂人愿,车子又是一个急刹,我本已全部的力量往前靠,惯力使我整个人都往前排扑去,就在我扑上前排的时候,一双手牵制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我坐倒在程仡的腿上。
“这司机真是………”
我刚想开口骂道,浪子就嚷嚷起来。
“艹,疼死我了,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满脸堆笑,“突然跑出来一条狗,抱歉,抱歉。”
浪子捂着头疼地龇牙咧嘴,“靠,都撞肿了。”
由于刚才程仡这一动作,避免了我翻到前座的尴尬,也抵消了我怕撞到胸的焦虑,就像上次那样撞击,疼的死去活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在我心底留下阴影。
我从程仡腿上下来,两瓣屁股终于同时落座,一时舒服的伸展了下身体。
这憋屈的任务,憋屈的人。
我用余光扫了下旁边的张树春,全身瘫软在座位上正张开嘴打唿噜,刚才那么大的惯力都没能使他清醒,也还真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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