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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说的倒热闹,外面的鞭炮声这么吵,也没让你们停下。”
兰花推开门,进来拿准备好的赏钱,这赏钱是早准备好的,一吊吊用红纸包着放在托盘上,最底下还用垫了一层小银锭子,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两,在这样人家,考中个秀才就出这么一笔赏钱,算是十分之重了。
“娘,您瞧见他了吗?”
玉儿把那盘赏钱抬起,交给自己的娘,小声问了一句。
“他没来,想是在学里老师那里磕头呢,不过你婆婆来了,说让你安心,我们说的话都是一个吐沫一个钉的,不会乱改的。”
这等人家出个秀才是难得的事,更何况周家儿子今年才十六岁,生的还算貌美,兰花虽不识字,戏文里的陈世美是瞧过的,现在女婿中了秀才,万一被人瞧中要扳去做婿,那可如何是好?
玉儿虽觉得周家不像是做这样事的人,可是被自己的娘说了,心中也忐忑起来,这种事不是没听过,此时听到自己的娘说婆婆来过,还再三保证,一颗心这才放下,笑着应了。
“玉儿姐姐,姑母也是瞎担心,要晓得,现在张家姨父已经是大掌柜了,一年七八千银子,又不是当初无依无靠,而且读书得科举的人,必要积阴鸷,若阴鸷不够,就做不长久的。”
锦儿等兰花一出去,就扶着玉儿的肩膀说。
“好奇怪,若那人真的变心,那还要来做什么?倒不如丢掉另寻!”
容儿的小脑袋一点,在那瞪大眼说,锦儿不由笑着把她搂到怀里:“这不一样的,就像玉儿姐姐对周家姐夫,和对我们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
容儿也是个爱问的性子,这话让锦儿回答不出来,于是两人齐齐瞧向玉儿,玉儿被她们瞧的面都红了,才嗫嚅道:“容儿,你别听你锦儿姐姐胡说,等以后,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容儿叹气,用双手撑住下巴:“我已经不小了,过了年就十岁了,哥哥更不小了,过了年就十三了,怎么还会不明白?”
说着容儿努力地想,猛地想到,于是大声地说:“哥哥瞧见锦儿姐姐会脸红。”
这话让锦儿吓了一跳,玉儿急忙伸手去捂表妹的嘴:“这话可不能瞎说,什么瞧见你锦儿姐姐会脸红。”
容儿的嘴巴被捂住,挣脱不开索性张口咬了玉儿一下,玉儿吃疼把手放开,改捂为捏表妹的脸:“你啊,太调皮了!”
容儿的一双眼圆鼓鼓地瞪大看着锦儿:“嗯,我娘说过,如果有一天,瞧见男子会脸红,那男子见了你也会脸红,就是喜欢,就可以……”
这回是换锦儿把容儿的嘴捂住:“姨姨到底教了你些什么,这样胡说,别闹了,我们吃我娘做的绿豆糕。”
说着锦儿飞快地把手放开,另一支手就把绿豆糕塞进容儿嘴巴里,容儿的嘴巴被堵住,想再说什么但已经没人肯听,只得嚼着绿豆糕,自己在想问题。
兰花端着那盘赏钱出去,交到老刘手上,报喜的见了那么一盘赏钱,心里大喜,口中高呼一句:“谢岳老爷赏钱十五吊,赏银五两。”
这声高呼让兰花和老刘都觉得脸上多了光彩。
跟着报喜的来的,还有同窗,小全哥也算同窗,也跟了来,身边的同窗听到这赏钱的数目就用手捅下小全哥:“张兄,你这姑父给的赏钱可不少,我觉着,周兄要努力再考,等考个举人出来,只怕会赏个百来两。”
“这就胡说了,我姑父一家,一年也就这么些银子。”
小全哥心不在焉地答着,眼却往窗边瞧,今儿听说锦儿也来啊,怎么不见她?难道是在里屋躲着和自己妹妹表姐说话?长大了就要男女授受不清,不能见面了,自己本来还寻了好玩的要给她呢。
不过不能交给妹妹带去,不然的话,妹妹又要从中把东西拿掉了。
那个同窗还要再说,见小全哥往窗口那里看,笑着说:“张兄,我听说你有个青梅竹马,是不是今儿也来了?不过那桑间月下,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小全哥一张脸登时涨的通红,声音不由提高一些:“你胡说什么?男子家的名声难道也能败坏不成?”
小全哥正处在孩童往少年的变化期,这嗓子还有点尖,这声音一高,立即有人往这边瞧来,见状那同窗忙道:“对不住,我说错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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