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紧薄被,浑身僵硬,羞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却能够清楚惑觉到薄被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他也是。
他厚实雄伟的胸膛就紧紧贴在她的柔软、健臂环着她的细腰,而他的昂藏坚挺就埋在她的腿间,炙热地抵着她的、她的——轰!
即使不愿回想,然而酸疼的身子和腿间那微微的痛楚,让她迅速想起昨夜所发生过的一切。
她以为大少爷是要将她赶回京城的,可谁知道他却没有,反倒脱了她的衣裳,占有了她的身子声她还以为先前的那一夜便是男女间的一切,可她万万没料到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真正的男女欢爱竟是,一竟是那般令人疯狂羞耻。
纵然当时她迷乱得几乎忘了过程,然而她的身子依旧记得过程中的快感,记得她的沉沦迷醉、她的心甘情愿……
她是无怨无悔、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献给了大少爷。
「昨晚我累坏你了,今天你就留在房里休息,我会吩咐镖局里的人,除了送饭别来打扰你。
」薄被底下的大掌忽然沿着她羞烫的肌肤,微微下滑到她饱满的晋缝之间。
「这里还疼吗?」他低声轻问,声音轻得只有彼此才听得见,那是专属於他们之河的亲密,也是她独有的疼宠。
小脸霞红一片,她羞得违声音都挤不出来,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头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怎麽不说话?」他微勾起嘴角,看见她连耳廓也羞红了。
她咬着下唇,依旧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快生生地飞快摇头。
「那身子呢?」纵然她昨日晕睡过去之後,他曾以温热的棉布为她敷揉身子,但女人的初夜总是辛苦的,何况她又太过娇小柔弱,必定更加难熬。
他知道她不可能不痛的。
她依旧无声摇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娇嫩的身子嵌在他的怀抱中,宛如投身於槛兽的羞快小羊,忍不住全身微微细颤,面对彼此的赤裸楼抱仍然感到极度仓皇羞赧。
只是她羞赧是本性,但看不到她的小脸,却让雷厉感到不满意了。
大掌轻轻一托,将她的小脸托到自己的目光下,他看着她怯怜怜、羞不自胜的模样,忍不住爱怜地抚了抚她的眼眉,心中情潮万千,是前所未有的喜悦满足。
昨晚是他霸道地占了她的身子,就算她倾心於他,他仍是过分了,然而此对此刻她却没有丝毫怨言,足以证明地对他的情远比他设想的还深还浓。
既然她深爱着他,那麽多半真是因为身分差距才会拒绝婚事。
当天是他太过急躁,这次他一定得好好哄着她,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她有再多理由,他也理所当然娶定她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待郑州的事结束之後,我们回到京城就成亲,我会提前消信回京城,吩咐坊里提前筹力,最快三个月内我就会把你迎娶入月。
」
没料到他会再次提及婚礼,小桃不禁重重一愣,全身再次僵硬。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又将她的小脸抬高一点,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到时你就是我的妻子,造工仿的老板娘,知道吗?」
小嘴动了动,纵然羞叔,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大少——」
「雷厉。
」他迅速点住她的唇。
「像昨夜那样叫我,往後都那麽叫,要是再犯,你知道我会怎麽惩翁你。
」他话中有话的看着她,目先炙热中带着烈焰火茵。
心蓦地一跳,她不禁迅速想起昨夜的一些画面,虽是零星片段,却足以教她羞惭不已,她逼自己忽略那些画面,忙不迭地开口拒绝。
「奴……小桃只是个婢女,实在不敢高攀,所以婚礼的事——」
「我娶的是你,不是你的身分。
」他打断她第一个籍口,决定见招拆招。
「可小桃目不识丁、除了打扫什麽都不会,压根儿就配不上您。
」她紧紧揪者薄被,说出心中第二个理由,也是她最自卑的理由。
无论是前後哪位少夫人,她都无法与之相比,一无是处的她压根儿无法对大少爷有所助益,怎麽担得上造工坊老板娘的头街,她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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