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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项懿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那个人只是个杀手,你明白吗?”
“什么、意思……”
声音几乎发不出来,有些艰涩。
“内阁二十个议员位置,你们家族,占了四个。”
项懿终于放下茶杯,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塔修亚,“而你,当时要竞选内阁大臣,我说的没错吧?”
“……”
塔修亚感到心脏撕扯着发疼,他木愣愣盯着茶杯,沉默着。
“这意味着什么?嗯?”
项懿终于笑了笑,声音却依旧发冷,“等于总统做一个什么决定,你们家族四个人有权左右,同时还有你,有一票否决权。
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功高震主’,这个,你不会不懂吧?”
塔修亚全身震了震,绿色的眸子渐渐发红。
“当时的税法改革政策,你清楚,同意不同意,各占一半,最后是你,内阁大臣候选人,被采访时说了一句话,税改对大多数居民不利,你不是很赞同。
可当时,你竞选内阁大臣实至名归,基本走个形式,第二年的接班人就是你了。
就这一件事,很简单地说明了一个问题,你跟总统的思路,似乎有那么点儿差距。”
“你到底……想说什么……”
“报仇,要找真正的主谋,凶手到底是谁,不仅仅只是动手的那个。”
项懿的声音忽然冷厉下来,像是冻了一层冰,字字发狠,“有些人,就喜欢借刀杀人,那些躲在暗处的侩子手,才是真正的,仇人。”
塔修亚忽然觉得全身像是坠入了冰窟,因为项懿的声音而刺痛起来。
这个男人,眼里写着浓烈的恨,那是同自己一样的,背负着血海深仇才有的痛恨。
他不是没想过幕后的主谋可能是谁,可是每次想到总觉得毛骨悚然,难以置信。
那个人,和自己的家族是世交,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是小时候还抱着自己笑着夸奖自己的人。
那个前一天还和父亲相谈甚欢,喝酒畅聊的男人,怎么会第二天就屠戮了他们整个家族。
他不想相信,更是不敢相信。
他瑟缩了一会儿,惶恐地喃喃着,“他为什么,那为什么要杀了我全家,杀了……杀了我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全家族!
!”
“你们斯纳多家,传承三百年,不是容易慢慢消解的力量,死了你一个,还会有别的人,别的姓斯纳多的人来代替你,抑制不了就只能除掉,斩草除根一向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项懿不多说了,站起身俯视着他,“你自己再想想吧,说实话,凭你一个人要刺杀总统,那是天方夜谭,你可以再赌一次,要不要相信我,跟我合作。”
说罢,他也没再看塔修亚的反应,转身走到身后的一个铁门前。
这么大的打击,需要时间来消化,可不管需要多长时间,最后的结果,他几乎可以预见。
勾着嘴角笑了笑,项懿推开那铁门,“阿穆大叔,你来一下。”
阿穆看了看呆坐着的塔修亚,欲言又止似的,过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跟着项懿走进铁门里。
他盯着面前少年冰冷的背影,犹豫着,终于还是问道,“小少爷,这是您跟楚默队长查出来的信息吗?唉,实在是……”
“不是。”
漠然的声音,项懿转过身,看着他,缓缓说道,“一切只是我的猜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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