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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定北拍了拍他的肩膀,“爷这可是练了好几年,你要是想要到爷这个程度,啧啧,难喽。”
秦奚大叫:“一句话,你教是不教?”
“别急眼啊,你也太不经逗了。
你既然想拜师,小爷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只要你不嫌吃苦就行。”
楼安宁也涎着脸凑过来,道:“我也要,长生我也想学。”
朱定北打量了他一眼,不忍心道:“还是算了,你可是咱们大靖未来第一的工器师,摔坏了,我赔不起。”
楼安宁直抱怨,但也知道朱定北说的是事实。
没必要因为一时意气,拿自己的身体来打赌,毕竟贪多嚼不烂,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骑马学好了再说。
家奴把马牵开,地上已经用布铺开一片,上面摆满他们带来的玩意儿。
朱定北凑过去看,顿时嘲笑开来:“这风筝谁拿的,哈哈,谁今日要放风筝?”
放风筝在大靖三岁的孩子就会喜欢玩,因为是女娃儿钟爱的追逐游戏,稍大些的男孩再喜欢也不会在外放风筝。
朱定北虽在北疆长大,但很小的时候,他阿兄也抱着他在马背上放过风筝。
后来被他阿娘取笑说是小娘皮的游戏,他就踩了风筝,再也不肯玩了。
秦奚回了一个更大的嘲笑脸,道:“这是为射风筝准备的。”
射风筝,这游戏一听就能明白玩法。
朱定北前世活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洛京子弟这项新游戏,不由新奇:“既然是射风筝,这些风筝还不够我一个人射,那你们玩什么呢?”
秦奚翻了个白眼,“那就比比看,到时候谁输了就得受罚。”
虽然朱定北的骑射是比他好,但射风筝也是需要技巧的,他就不信朱定北连这个游戏都没听说过,一上手就能赢自己。
不是他自夸,这满洛京射风筝比他厉害的,他还没遇到呢。
楼安宁立即嚷着要开赌局,就连贾家铭也积极响应,几人都押了宝,除了宁衡,都赌秦奚赢,他们都知道秦奚的实力。
朱定北揽着宁衡道:“兄弟有眼光,看我今天大杀四方!”
笑话,他可是连大雕都射过的朱家少帅,还能比不过一个奶娃娃。
赌局一开,几人便迫不及待。
秦奚便让家奴起跑放风筝,他和朱定北紧随其后。
十几个形状颜色不一的风筝同时中空中飞舞,秦奚挑衅地看了朱定北一眼,朝前面大喊道:“都没吃饱饭吗,跑快点,再放高!”
家奴们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秦奚和朱定北同时拉弓,两个人边跑边瞄准。
秦奚先发制人,一箭射下蝴蝶风筝应得头彩。
楼安宁跳起来大叫:“秦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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