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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郝仁、武善终、白芷,四个人正好凑了一桌麻将,天雨无事,还有什么比码长城更加快乐的。
霹雳啪啦,洗麻将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声可要大多了。
“武大人最近如何啊?”
元宝扔了一张白板到中间,在陛下面前胆小懦弱、始终当自己是空气的元宝,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可是相当的有大总管的范儿的,特别是刑罚上,因为有了他,宫中的慎刑司可谓是找到了发挥自己光和热的机会,他更是和武善终一起研究刑罚,好多已经被锦衣卫采纳运用过了,他现在问的与其是武善终最近的情况,还不如说是他在询问最近新弄出来的两个刑罚效果如何。
武善终摸了一张牌,不满的骂了一声婊、子,武善终那就是表面的书生,和元宝一副可欺的包子样十分的想象,两个都是“表里不一”
的,武善终的心狠手辣在日后会不断的被人提及,光一个淡淡的毫无情绪的眼神就可以吓坏很多人,不过武善终对赵恒煦的衷心,就像是元宝对赵恒煦的衷心一般,日月可鉴。
“奶奶的,老子最近手气真差。”
武善终骂了一声,然后才回答元宝的问题,阴鸷的笑了两声,“元宝公公想出来的真是高,那两个法子用了,不用差役劳心劳力就让人招了,真是厉害。”
朝元宝竖了个大拇指。
元宝谦虚的笑了两声,“郝仁,你又碰咱家的牌,艹。”
不满的叫了一声。
武善终提的两个方法分别是假放血和关小黑屋,特别是那关小黑屋,把人往里面一推,没有光看不见尽头的房间,除了自己踢到东西发出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用手触摸可以摸到骨头架子、人大腿躯干等,空气中仿佛有腐烂的臭气,无论怎么奔跑都碰不到墙壁,黑暗,无尽的黑暗。
在人快奔溃的时候,锦衣卫的出现那就是救星啊,这时候问什么是什么。
郝仁挑眉,这几天为了大雨修缮房屋的事情,他可是天天带人出去跑,都不知道卫所里又有新的花样了。
“那骨头,大腿的是什么,总不能真的是人的吧!”
郝仁看起来是个正直憨厚的好青年,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都说牌品如人品,就郝仁连打牌都用战术,把对手的牌记得一清二楚,肚子里还真不是白的。
“哪能啊,这不要臭死啊,都是假的,几根烂木头,一堆扎成人形的稻草。”
武善终又骂了一声婊、子,这是他的口头禅,他不骂娘,因为老娘在他的心里面是神圣,“老子的牌,郝仁你这个只吃不出的混蛋。”
郝仁咧嘴一笑,看起来那么的纯善。
“等等等,我想好了,我要出这张牌,二筒,二筒。”
“……”
“……”
“……”
元宝抹了把脸,问另外两个,“我们打了几圈了?”
“好象有两三圈了。”
武善终不确定的看向郝仁。
“喂,你不是记牌嘛,怎么把他给忘了?”
郝依无奈的摊手,“和你们说话忘了。”
白芷无辜的看着他们三个,“你们怎么不出牌啊,刚才还催着我出,我想了半天出了。”
指着方方正正的放在中间的二筒,“二筒,二筒,你们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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