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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真正进入他们这个圈子的也就二楼包厢这八、九个人,听到乔四宝这么一说,纷纷看向苏若言的胸口。
苏若言好整以暇地把领子往上面拉了一下,“没办法,家里面那个太辣,留下些印记很正常。”
天知道,缠着秦大叔不放的是他啊。
大家轰然,起哄让苏若言把人喊过来,他们要给弟妹见面礼。
苏若言贼贼地笑了一下,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又收回了口袋,“我怕把他叫来了你们就玩的不开心了。”
还弟妹呢,到时候所有人都要管他喊婶婶,哈哈。
嘘声一片,抓着苏若言让喝酒。
度数不高的小酒咪一咪,苏若言笑弯了眉眼,这点儿小酒还难不倒他。
下面舞池一堆人在尬舞,正儿八经跳的没有几个,扭来扭去的人形海带倒是很多。
苏若言不喜欢到下面去跳舞,挤得慌,就留在二楼,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时不时还跟着DJ吼上两嗓子。
“小言,那是不是你小叔?”
本次大爬梯的主人乔四宝也没有下去,他哭得头疼,而且眼睛也肿了,眼妆都补不上去,就陪着苏若言趴栏杆。
百无聊赖地数人头,就让他看到了一个人。
“在哪里?”
震天响的音乐声中,乔四宝凑到苏若言的耳边说话才能够让他听清楚,“在吧台那儿,搂着一个哥特风小姑娘的,看到了没。”
视线在场上一阵乱扫,苏若言很快就在吧台边找到了自家那个小叔苏高升。
苏高升是老爷子的老来子,第四任夫人生的,据说当年生产的时候还难产,好险没有将这位当红息影的影后给折腾没了。
生下来是个足有九斤多的大胖小子,宝贝着长大,要啥给啥,是苏家一霸,只给老爷子面子,其他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家里面的小可怜苏若言从小就跟他的玩具一样,总是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欺负他,有一次被林月明发现了,扬手就给了苏高升肩膀一下,然后两母子就被老爷子关了小黑屋,一天三顿没饭吃。
“啧啧,你这小叔叔可是夜场里面的常客,上了有‘色’酒吧红名单的,出手大方的很。
这家伙男女不忌、荤素任意,我刚才看着他怀里面的还以为是个小姑娘,现在看着,分明是个小少年啊。
我没有邀请他,也不知道谁带进来的,这人无法无天惯了,别到时候看上了什么人再起冲突。”
乔四宝一通说,突然意识到苏高升是苏若言的小叔叔,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说到底他们是一家人。
吐吐舌头,“对不起啊小言,在你面前那么说他,实在是大家都不喜欢他,他玩得比谁都疯,什么都敢碰,没有任何底线。”
苏若言笑着说,“没事儿。”
低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内里橙黄色的酒水被灯光渲染成了污浊的颜色,好似外表光鲜亮丽的苏家一般,那么令人厌恶。
啪地将酒杯放到了台子上,“我是从小被欺负长大的,知道他的性格,老爷子年纪大了,也越来越压不住他了,迟早出事情。”
“呀,小言你小时候经常被他欺负?”
“是啊,你知道他往我被窝里面放什么吗?会嘶嘶叫的长东西。”
乔四宝脑子一转,“蛇?”
听到那个字,苏若言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现在都听不得那个字。”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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