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鬟非但以炫耀的口吻提起府中的景物,且在她的语气中,好似姚知夏是一名高高在上者,等着云莜去拜见她一般。
若是南溪与南鹊在此,只怕俏脸上就要浮现出怒容来了,可惜云莜今儿个带的四名丫鬟个个都是木楞子,听了这番话,眼中也不过微微一闪。
永兴侯府乍然富贵,对外人存着炫耀之心,云莜可以理解。
倘若府上的主子们都是明白人,这份荣华富贵未必不能持久。
可惜,园中这盛极一时的景象,以及这名丫鬟洋洋自得的嘴脸,却只让云莜想到一个词。
盛极而衰。
……
云莜到的时候,姚知夏还斜斜倚在榻上,丝毫没有起来迎接客人的意思。
今日她身着大红圆领窄腰长裙,梳飞仙髻,头上、脖颈间皆饰以成套的赤金镶红宝石首饰,愈发衬得她珠光宝气,华贵无匹。
若是单单只看她的身子,必会觉得这是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奈何她的五官太过平凡了些,看了她的脸,只会觉得她撑不起这身华服首饰。
“云小姐来了,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啊。”
姚知夏懒懒地道。
也不说给云莜看座,也不说让下人给云莜奉茶,似是要就这么晾着云莜。
无声无息的,就给了云莜一个下马威。
云莜淡淡地道:“原来这就是永兴侯府的待客之道,巴巴儿地将人邀上门来,而后就摆出爱理不理之态。
素闻永兴侯府规矩极好,如今却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在宫中时,觐见皇上和太后娘娘,他们都没让我这般站着回过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姚五小姐比皇上和太后娘娘还尊贵呢。”
她的话音刚落,姚知夏就收起了懒洋洋的表情,一旁的白釉莲花杯被她狠狠扫到铺了红毯的地上:“就凭你,也敢讽刺我?”
“怎么,姚五小姐做的,我说不得么?”
“这是云相给你的底气?如若这次云相回不来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底气说这话!”
姚知夏脾气本就不算太好,平日里身边儿人多是纵着她哄着她,哪知云莜一个眼看就要失势的人竟然还敢与她呛声,姚知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家虽然与皇家比不得,但很快就要成为皇亲国戚了。
宸王殿下很是倚重我爹,对我也十分中意,不日便要上门提亲,你若是知情识趣,便早早死了心,莫要再不知羞耻地纠缠殿下。
待我成了宸王妃,高兴了,兴许还能赏你个侧妃当当!”
姚知夏原本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在确认云相好不了之前,她没准备与云莜争夺宸王正妃之位。
只是云莜的态度着实气人,要让姚知夏亲口承认云莜为正妃自己为侧,好似姚知夏低了云莜一头似的,姚知夏便开始口不择言了。
云莜听了这番话,不怒反喜,面儿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哦?你这话有何依据?宸王是白纸黑字给你写了保证书,还是给了你什么信物?口说无凭,你拿出证据来,我才能相信你的话。
毕竟……宸王先时可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妻,只要‘我’不同意,他便绝不纳妾的。”
有了证据,她才好去找宸王算账,解除两人的口头婚约!
姚知夏闻言,一张脸开始扭曲了起来。
宸王虽对她温柔小意,但还真没给她送过什么东西,也没给她留下过什么信物。
且云莜的话,与当时宸王搪塞她的话一模一样,这也让姚知夏心中的愤懑之情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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