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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淑儿年纪小,说的话都当不得真,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刘氏调整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宫怜明白刘氏为何变脸,却不打算再忍气吞声,道:“母亲,您是否忘了,宫淑儿去年便已及笄。
况且,就算姨娘是妾室,也容不得她一个晚辈如此欺辱!”
先是被崔姨娘打,后又被宫怜骂,宫淑儿不禁怒火中烧,早忘了之前刘氏的叮嘱,指着崔姨娘和宫怜,道:“娘,他们一个下贱的妾室,一个卑贱的庶子,竟欺负到正室、嫡女头上了,若咱们今日忍气吞声,传出去还怎么在京都行走?”
福禄似笑非笑地扫了众人一眼,出声说道:“公子,这侍郎府的家教,真是让奴才大开眼界!
好在公子品性好,否则也不会受王爷宠爱。”
“你……”
“淑儿!”
刘氏连忙打断宫淑儿的话,训斥道:“崔姨娘是老爷的妾室,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与她说话,真是没大没小,快向崔姨娘和你三哥赔个不是。”
宫淑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刘氏,道:“娘,我是嫡女,你让我给一个妾室赔不是?”
刘氏给宫淑儿使眼色,可她根本领会不到自己的意思,不得已刘氏只能将目标转向崔姨娘,道:“崔姨娘,淑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性子是骄纵了些,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但她心地不坏,你就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如何?”
“不坏?”
崔姨娘讥诮地笑了笑,道:“宫淑儿娇纵跋扈,心狠手辣,府中被她打死打残的下人大有人在。
我虽只是妾室,好歹为老爷生养了孩子,你们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还克扣我的吃穿用度,我病了这么久,你们却拦着不让请大夫,是何居心你们心知肚明!”
“崔姨娘,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别说是老爷的妾室,就是府里的下人,但凡病了的,哪个没请大夫?”
刘氏变了脸色,狡辩道:“你不能因为方才我情急之下踢了你一脚,你就刻意诬陷我!”
“我诬陷你?咳咳……”
崔姨娘被气得咳了起来。
宫怜见状连忙替她顺气,焦急地说道:“姨娘,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崔姨娘唯恐宫怜担心,想要强迫自己停下来,却越咳越厉害,突然喉头一热,一口血咳了出来。
宫怜一怔,不禁大惊失色,“姨娘,您怎么样,您千万保重身体!
太医,王爷给您请了太医,马上就到,您千万不能有事!”
崔姨娘安抚地拍了拍宫怜的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止住了咳嗽,“怜儿,娘没多少时日了,与其憋屈到死,不如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
宫怜红了眼眶,道:“娘,太医定能治好您的病,您千万放宽心!”
“怜儿,对不住,是娘没用,娘没能保护好你……”
崔姨娘两眼含泪地看着宫怜。
“娘,王爷对孩儿很好,还让孩儿给您带来了药材,都是十分珍贵的药材,王爷还说了,只要能治好娘的病,需要什么药材,就取什么药材,您的病一定能治好。”
虽然宫怜这么说,但崔姨娘心里还是不好受,堂堂男儿理应顶天立地,努力闯出一番事业。
宫怜却被宫凡当成玩物,送到了摄政王的床上……就算他再受宠,也逃不开被戳脊梁骨的下场,他这辈子已经毁了,而她什么都做不了,怎能不愧疚。
“怜儿……”
崔姨娘的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碍于宫怜身边都是王府的奴才,若她的话传到摄政王的耳朵里,那便是害了宫怜,所以她只能看着宫怜默默流泪。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通禀声,“夫人,宫中有太医过府,言是摄政王所派,为三姨娘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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