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簪子摘下,沈霁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清浅呼吸落在耳畔,带着温热的暖意融融。
“音音。”
尾音拖长,染着浓情烈烈,啜连不断的吻从小巧耳珠一路划过,舔舐,流连,轻咬。
不一会儿,如玉耳珠泛起彤云色泽。
“今日殿中,那场舞你看得津津有味,想来也学会了是么?”
他刻意压低嗓音,轻笑出声,在她再次躲避开的时候,在耳珠落下清浅一吻。
谢兰音耳根发烫,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触手滚烫一片,而他的瞳孔眸色一点点加深,深沉晦暗,化作夜间孤狼,轻易间便能将她拆穿入腹。
“我哪里会跳舞?”
那群舞女腰肢婀娜,她从未跳过舞,哪里会这些?
“无妨,音音跳得一定最好。”
沈霁吻着她的香腮,随手将她放开,转而走到茶桌翻过茶盏。
也不知他从哪儿取来的木筷,轻轻落在杯盏,发出清脆的泠泠声响。
似碎玉乱撞,声音清越动听。
他虽不会乐曲,可这般煞有介事闲散敲击着,似那山中闲人,倒也别有乐趣。
谢兰音听着他无意间的弹奏脑海中多了些别的灵感,应着头皮跳了一二。
只是到底没有学过舞,总觉得跳得四不像,等到寥寥收场腰肢被他轻轻一拽,跌入怀中。
见他一眼不错凝着自己,谢兰音脸颊微红,肩头衣裳飘然落地,遽然冷意令她下意识瑟缩。
温热大掌抚上白皙肩头,两唇相贴,耳鬓厮磨。
窗外风雪大作,轻纱云雾缓缓遮住那轮明月。
脚尖颤抖得厉害,后背抵在梳妆台前,朦朦胧胧的铜镜倒映着女子此刻凌乱碎发,以及嫣然朱唇。
屋外寒凉彻骨,房中热得她一滴滴香汗不断滚落而下。
混沌颤栗间,她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彻底失了力气。
瞳孔逐渐涣散迷蒙,颤抖着手攀上他的肩,一路划到脸颊。
这张脸,是日日夜夜枕在身侧,知她冷热,也叫她想要将真心交付之人。
顺着剑眉轻轻划过,落在鼻尖,薄唇。
她的身子倏然轻轻发颤,美目大睁,眼底划过一抹难言的错愕和惊惶。
男人的汗落在她脸上,低低轻笑抬手抹去,问得漫不经心:“怎么了?”
“没……”
她极力控制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冷冽寒意,刀刀入骨见血。
为何,他的骨相竟和江月白的一模一样?
第五十四章毁去(一更)
淮安王妃参加宫宴,不小心掉到湖水中,转眼感染风寒,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高烧才退。
淮安王不知其中内情,埋怨她真是不小心,竟然在宫宴之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险些叫他颜面扫地。
向来声嘶力竭能和淮安王争吵不休的王妃这一次罕见噤声,目光呆滞无光,浑浑噩噩望着床幔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不明白为何长宁侯府江河日下,而自己在淮安王心中的地位也逐渐降低。
遥想往昔二人柔情蜜意,眼眶发涩通红一片,偏偏淮安王视若无睹,转而说起另一桩事情。
“正月过后有不少好日子,我欲纳新人入府。”
这不是他第一次提及纳妾的事情,可是没有一次比此刻更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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