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需要一些肯定,证明她一直有独自占据他的整个人、乃至整颗心的资本。
手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怀中柔软的娇躯,裴砺一下被问住了,宝贝儿这晚上好像格外沉默,就是在想这个吗?
手把阮蓁搂得更紧,嘴凑她耳畔:“傻瓜,我喜欢你还需要理由吗?”
阮蓁点下头,是啊,至少裴砺现在还是喜欢她的,情不知所起,但也是裴砺亲口承认的喜欢不是吗?
她略微起身,膝盖分在裴砺大腿两侧跨坐在他身上,一手环住裴砺的脖子,一手抚过他健硕的胸膛,“裴砺,我爱你。”
她一双澄澈的眼睛,近乎痴迷地仰望着他,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执着的爱恋,浮动的不安,或者还有隐约的忧伤,裴砺一时分不清了。
他唯一能看清的是,那一对漆黑的眸子里,只有他,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他。
裴砺喉头哽了一下,他觉得这一瞬间,这个眼神,似乎把他蛊惑住了,他一直不能否认阮蓁的美让他迷恋,可是,让他神识不清的,这一次,好像又不只是阮蓁的美貌。
但没等他多想,阮蓁的柔软纤细的手指,顺着他身体结实有力的线条一直向下游移,很快逡巡到他腰间。
跨坐的姿态,紧紧贴合的身体,任何细小的变化都无法隐藏,裴砺渐渐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阮蓁,喉结上下滑动着。
阮蓁手指动了下,但金属皮带搭扣纹丝不动,雾气迅速在她眼里晕开,姣美容颜有如绵绵春雨中颤动在枝头的梨花,极端的美好,也极端的脆弱,让人想要倾心呵护,又想要疯狂地揉碎,抱住她一起燃至殆尽。
她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了上衣的衣扣,一个一个,洁白如玉的肌肤,和曼妙得让人疯狂的曲线,逐渐呈现在裴砺面前,眼角眉梢每一个细节,都好像在苦苦哀求,“请你占有我”
,就好像,得不到她想要的,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这是怎么样的诱惑,裴砺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滔天火焰引燃了,他再难忍耐,托住阮蓁把她整个人抱到桌面上,声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识,”
宝贝儿……都给你……”
,他喘息着说。
话音未落,灼热的嘴唇,已迫不及待地覆上去……
这天晚上他们厮缠到半夜,开始在是书房的书桌上,后来又在浴室的镜子前,最后回到卧室。
裴砺隐隐觉得阮蓁不对,但在巅峰过后不算漫长的空虚里,他躺在床上抽着烟,在脑子里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过了一遍,毫无头绪后认定自己想多了。
可能只是阮蓁开窍了呢,他们从第一次到现在好几个月,在□□上阮蓁一直羞涩被动,但今晚的从一开始阮蓁的主动引诱,到刚才,就在这张大床上,阮蓁坐在他身上近乎癫狂,肆无忌惮到极致,也酣畅淋漓到极致,没有经历过的男人,不会懂得什么叫牡丹花下死的心甘情愿。
裴砺掐灭烟,低头看着阮蓁,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无力地躺在他怀里,阖上的双眼,浓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眼角仍未散去的嫣红春意犹存,他不禁心情有些复杂,这个女孩,第一次他吻她时,她还会茫然无措到流泪,可是现在,她隐藏在骨子里的艳冶和风情,全是因为他,才一点一点绽放开的。
手伸进被子里在阮蓁光洁柔软的皮肤上游移摩挲,想起刚才的销魂蚀骨,裴砺身体再次热了起来,他凑到阮蓁耳畔声音粗哑地说:“你要是每次都跟今晚似的,我就该死在你身上了。”
阮蓁抬手攀住他的脖子,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身体疲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但她没有一丝犹豫地再次用嘴唇迎上裴砺的唇,献祭似的。
当裴砺再次用力几乎把她勒进身体的时候,阮蓁的身体慢慢火热起来,但与此同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就是这样,只有在最放肆最纵情的时刻,她才能感觉到,她也被裴砺迫切需要着渴求着,甚至,无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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